情有多丢脸,摸了摸下巴,“这狗哭了快个把月了,听狗五说是为了一个姑娘在跟他闹脾气,也不知真假。”
“这死狗气性大的很。”狗五哈欠连天,不就是那天没给它告别的机会,四条腿追不上四个轮的能怪谁?
“别理它,没听说过狗会哭死。”
啪啪啪——
安安静静垂着的尾巴突然甩成了鞭子噼里啪啦抽他腿上,疼得他倒抽一口凉气。
“你就不能换条腿抽?”
狗五无语,拉起裤脚肉眼可见一大片淤青。
黑狗扭过身子,眼神哀戚地瞅着他,小黑脸低眉抬眼瞅人的样子既賊头贼脑又可怜,也不知道从哪儿学来的招数。
狗五开始还以为它看自己是在反省,结果没过多久嗷呜一声它又开始啪啪啪无休止地抡起尾巴来。
原来是瞄准方位,抽得更带劲儿了。
齐铁嘴笑了:“该!”
看出俩人今天不怎么和睦,二月红看了看管家,管家会意很快让下人端了碗水,侧躺着抽噎的整个身子都颤颤巍巍的狗慢吞吞爬起来,低头哐哐哐一顿舔。
狗五哼笑:“有本事别喝水哭成狗干我看看。”
“真成狗干了就轮到你哭坟了。”齐铁嘴接过管家刚刚端上来的茶,咦了声。
红府不缺好茶,今天这茶可不一般。
见狗喝完水又扭着屁股在狗五脚边躺下,挨着他哼哧哼哧酝酿哭意,二月红不觉莞尔,抬头看向齐铁嘴:“佛爷刚走不久,这茶原本是想招待明珠,她口味清淡,你们来得巧了。”
狗五扭头:“佛爷来过?”
“也就前后脚的功夫。”
听他提起明珠,齐铁嘴过了一阵才叹了叹气:“听说她冬天大病一场伤了身子,我还托小九送了些药材去,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你可闭嘴吧。”
狗五突然笑骂了他一句,“眼看小半年都过去了,再大的病也早该痊愈了。
齐铁嘴反应极快,狗五是在点他不该在二爷面前提这个。
论察言观色按理说他街头巷尾给人卜卦算命应该比狗五会看眼色,没想到也犯了言多必失的毛病,二爷夫人也体弱多病,提这个未免做什么?
他讪然一笑,借着喝茶掩盖情绪:“也是,瞧我这张嘴。”
二月红明白他们有所顾忌,长叹一口气:“老八,你说我要是从现在起筑桥铺路、赈灾济贫,那我早年犯下的恶行能不能一笔勾销?”
“又或者……”想起丫头自嫁进红府小病缠身,他语气平静到了极点:“能不能只报应在我身上?”
狗五陷在椅子里,望着对面发呆。
齐铁嘴默然。
不常来红府的原因就是因为这个,人家夫妻恩爱他们这些个单身汉也不好上门,再来九门中成家立业的偏偏有那么一两个,夫人身体时好时坏,齐铁嘴再能掐会算,狗五再豁达爽朗,碰上这两位也会发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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