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二月红半隐退,陈皮接手了他一半的势力,两人目前也不存在正事。
要说联络感情,张启山忙得脚不沾地,连同一屋檐下的她都只能偶尔碰面,更别说旁人了。
提到红府,就得联想到陈皮。
如今他已是九门四爷,早就搬出红府自立门户。
听说当初离府时跟二月红起了矛盾闹得很不愉快,后来还是丫头出面说和,关系才有所缓和。
都当上四爷了,住的地方不比从前,不过她一次没去过。
用世俗眼光来说,哪有千金小姐老往男人家里窜的,他家要有个长辈姐妹什么的还好说,从门房到下人全是男丁,人言可畏,任哪家的姑娘都望而却步。
为这个张小楼私下没少挨打。
虽然她也不知道这关小楼什么事,但也不能总由着陈皮拿自己身边人撒气,这算什么?
打她的脸吗?
所以两人上次约在外头见面又不欢而散。
系统本来就看陈皮不顺眼,这事一出就在她耳边念叨早该把这个不稳定因素踢开,留在身边只会后患无穷。
越明珠没当回事,听金大腿要去红府,觉得这是个递台阶的好机会。
车驶向红府。
有树影随车子前进摇摆颤动,照进来的阳光卷着颗粒分明的尘埃,在她晃动的发尾摇曳成残影。
张启山偏头:“烫了头发?”
从编织手绳中回过神,越明珠缓缓地看向他。
要出门她才特意换了件白色真丝圆领花边长裙,头发是早上刚去烫的白秀珠同款罗马卷,同样露着额头,弹簧状的卷发轻盈垂坠在身后。
昨晚婉莹打电话说上海那边回来个新技师,带了欧洲最新的烫发机,约她一起去试试效果。
确实烫的不错,贵气又娇俏。
捧珠怕人家给她烫坏了全程盯着看,烫完就改成目不转睛盯她了,回来还欢天喜地的找出今夏新做的洋装铺在床上让她选着搭配首饰。
不提随同出门的张小楼,就算是回张家遇见张小鱼,人家也对她换了风格给予了一定赞美。
越明珠眯眼怒视。
表哥你——是不是忘了我刚烫完发咱俩就在门口见过一面,午休结束还去书房给你送过水果!行,就当你公务冗繁、心无旁骛,可从出发到上车你难道都没有发现自己的宝贝妹妹发型变了吗?
以前张日山还老喜欢跟她还吹什么佛爷眼力过人,可雾中视人,我看你是目中无人吧。
如有实质的目光,眼神之中的不忿与谴责交织。
张启山没有出言解释,看了眼那悬垂在耳畔的珍珠耳坠,他从身后拿出一个长条状的天鹅绒首饰盒递过去,从容不迫:“礼物。”
“......”
也不知是第几次被金大腿的糖衣炮弹击沉了自己愤怒的小船。
想到他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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