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是谁说这些都是她的劳动成果不能随意浪费。”
见他撂下筷子多少带了点负气的模样,越明珠啧啧称奇,要不怎么说自己心理年龄比张日山大。
这情绪起伏比她大多了也真实多了。
不过,想起为了不浪费陈皮一片心意自己硬着头皮吃掉的毒果子。
她面露期待:“那你会被毒哑吗?”
张日山:...???
这一锅都快吃完了,曲冰才姗姗来迟,临近日暮饭点,她家里突然来人,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
厨房呈了新锅上来,下人正在给她整理碗筷。
“之前说要送你的那幅画可能得迟一些。”曲冰摘下手套,坐在她身边叹气:“本想着跟家里这批药材乘船回来会快些,早知道还不如从铁路送回来。”
前不久越明珠送了她一柄红湘妃竹折扇,本来两面都是空的,她自己题了诗,觉得差了点意思又央着越明珠画了一面山水图。
自从收了这份礼她便爱不释手一心想送回礼,现在好了,回礼在路上遥遥无期。
曲家有做中药材生意的事情她知道,只是他们家不是签了合同走招商局货运航线,按理说这种定期开航的轮船不该延迟才对。
想到曲冰中的药材,越明珠意识到她也没说是中药还是西药。
难不成是走私?
天色渐晚,夜幕自山头徐徐降临,返程路上经过百货店,她进去精挑细选了一支派克金笔问老板多少钱。
五块大洋。
多少?这笔是金子做的啊!望着金灿灿的笔尖,心情惆怅,行吧,18K勉强算是。
摸摸捧珠缝制的钱袋,憾表示囊中羞涩,等她下次攒足了钱再来。
看了看这位小姐耳边别着价值不菲的珍珠发卡,再看门外气势非凡的‘保镖’,以及停在门口那辆全长沙,不,准确来说可能整个湖南都只有一辆的斯蒂庞克。
老板含蓄微笑,并谦和地把钢笔拿出柜台,“好的小姐,这支笔我先替您保管,待您得空再来取。”
校园生活并未在顺遂中逐渐轻松,学业繁忙,课外活动增多,除了假日,她几无多余时间。
上礼拜日,教会姆姆成功拉到赞助,有位美国商人表示愿意出资修建育婴院,但他提出了一个捐赠条件,希望传教士能出面帮他约谈定期来做礼拜的英法商人。
对此,姆姆并无不满,她说:“我知道那位裘德考先生目的并不纯粹,但是不管他是否在以商人的投资眼光看待这次善举,我和孩子们都发自内心的感激他。”
每隔两周,礼拜日教堂会让孩子们休假,由做义工的学生带领他们前往各类场所游历,去公园绘画,游山玩水并撰写一日游记.....
这周轮到曲冰带他们去看赛马会,俩人边走边聊。
她比越明珠更早地发现了等候在校门口左侧的人,轻声调侃:“熹微,你的好朋友又来接你了。”
翘着二郎腿,枕着胳膊躺在黄包车上的人懒洋洋地伸手拿掉盖在脸上的草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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