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自得其乐。
第二天大清早,白榆还在呼呼大睡,就被人强行叫醒了,拉到隔壁去。
锦衣卫大老板缇帅陆炳板着脸坐在交椅上,看到白榆就是一顿语言输出。
白榆狡辩说:“先前缇帅有谕令,要对在下的才华严格保密,不准泄露与外人,我也是遵令行事。”
陆炳叱道:“遵令行事?是我让你拿刀砍人的?”
白榆继续狡辩说:“府衙官吏一定要现场考校在下,这分明就是为难在下!
如果接受考校,就很容易就暴露才华,违反了缇帅的命令,但如果不接受考校,他们又不给报名!
所以在下别无他法,万般无奈就只能采用极端手段这个下策了!”
陆炳快被气笑了,“如果真想按我命令遮掩才华,那你又为何坚持参加科举考试?”
先前谈“合作”时,白榆坚持的约法三章就是要参加科举,而陆炳一直想打消掉。
白榆胸有成竹的说:“所有人都会认为,在下是靠着关系,走了后门考过的,自然不用担心暴露自身才华。”
陆炳无语,好像确实有那么一丢丢歪理。
就说现在别人知道了白榆已经考过县试,也全都认为是靠关系过的。
白榆就趁热打铁说:“说出来缇帅可能不信,在下就是看准了府尹万宷是严党铁杆,所以才会直接冲锋陷阵!
如果事态彻底闹大,产生了我和京兆尹兑子效果,对我方来说就是稳赚不赔,对严党却是重大打击!
所以我就是为了坚决打击严党,才如此不顾自身安危!”
陆炳:“......”
这段心路编的很好,但不要再继续编了!
你就是一个小兵,能不能别总是瞎几把带党争的节奏了?
于是陆炳放弃了谈心的想法,这白榆不愧是善于舞文弄墨的快枪手,似乎有一百种理由借口等着自己。
然后就告诉说:“今日上午,会有法司官员来审问你,你自己看着答话吧!”
白榆有点疑惑的问道:“怎么又是别家法司来审?
我们锦衣卫不是有北镇抚司理刑厅和诏狱么?就不能让自家人来审我?”
陆炳很明白清楚的回答说:“诏狱你不配。”
白榆叹口气说:“缇帅放心!就算是别家法司,在下也会认真指导他们应该如何正确宣判。”
陆炳骂骂咧咧的走了,一个待审“罪犯”说要指导法官如何审判,这是脑子正常的人所能说出的话吗?
他现在宁愿白榆狠狠被判刑,吃点苦头,然后再去费劲捞人!
回到西苑,前往永寿宫的路上,陆炳看到一个年近半百的独眼老胖子和顺天府尹万宷站在太液池的水边谈话。
独眼老胖子一眼就看到路过的陆炳,愤怒的质问道:“你没完没了是吧?你是不是又想开战?”
陆炳却先对万府尹责问说:“好端端的你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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