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捅我腚眼!”一声凄厉的惨叫,让高台上正在嗑瓜子的范统几人,动作都为之一顿。
只见一个倒霉蛋正捂着屁股上蹿下跳,他身后,一个精瘦的汉子正一脸无辜地收回手中的木枪。
“妈的!还敢偷桃!”另一个角落,一名老兵在对方撩阴腿踢来的瞬间,猛地一侧身,随即闪电般出手,一把锁住了对方的喉咙。
“插眼!兄弟,你这就过分了啊!”
“别打了!自己人!”
“我方兄弟!护我皮燕子!!”
“就是他!就是那个捅我腚眼的狗日的!兄弟们,给我干他!今天爷爷我要让他知道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整个校场,彻底变成了一个充满了荷尔蒙与骚操作的大型角斗场。撩阴腿、锁喉、插眼、板砖拍后脑勺……各种下三滥的招数层出不穷。
高台上,朱棣、朱能、张英几人,看着下方那混乱不堪的“战争”,嘴角都在抽搐,双腿下意识地夹紧。
范统吐掉瓜子皮,看着场中一幕幕“精彩”的画面,非但没有不适,反而看得津津有味,嘿嘿直笑:“这偷桃的手法不行啊,不够出其不意!要快、准、狠!不过,这一批新兵蛋子,下手是真他妈的阴,我喜欢!”
朱棣黑着脸,扭头瞪着他:“还不是你带的好头!现在整个北平大营的风气,全被你小子给带歪了!”
旁边的朱能和张英,虽然没说话,但那默默点头的动作,说明了一切。
“瞎说!”范统一脸正气地反驳,“我范某人,可是十里八乡有名的诚实小郎君,忠厚老实,怎么会教他们这些?”
朱棣、宝年丰、朱能、张英四人,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
“这里面,但凡有一点能跟你挨上边,我们都算你说的对。”朱棣没好气地说道。
就在他们斗嘴的时候,场中的局势再次发生了变化。
一个身材瘦小,像个猴子似的士卒,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他没有固定的武器,而是像一阵风,在混乱的战场上穿梭。他的速度快得惊人,总能从最不可思议的角度发动攻击。
“叽!”
一声不明所以的怪叫。
一个正在和人角力的壮汉,突然感觉脚踝剧痛,低头一看,那瘦小士卒不知何时已窜到他脚下,用一截断枪狠狠砸在他的脚筋位置。壮汉吃痛,身形一晃,他面前的对手立刻抓住机会,一记盾击将他砸晕在地。
而那瘦小士卒,则是一个翻滚,躲开另一人的攻击,顺手从地上抄起一块石头,反手就砸在了那人的后脑勺上。
下手狠辣,专挑眼睛、咽喉、下阴、关节等薄弱之处攻击,而且嘴里还不停发出“叽叽嘎嘎”的怪叫,像个疯子,更像一头野兽。
凡是被他盯上的人,无不惨叫着倒下。
范统的眼睛亮了,他停止了嗑瓜子,饶有兴致地指着那个瘦小的身影:“嘿,你们看那小子,是个好苗子啊!”
宝年丰瓮声瓮气地说道:“头儿,那小子太瘦了,怕是扛不住揍。”
“你懂个屁!”范统骂道,“打仗又不是光靠蛮力!这种人,往战场上一丢,就是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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