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给他大明皇家银票的时候,说过这些银票谁也不给。
原来就是为了今天安排的,小公爷太够意思了。这样他要是还不知道怎么做,就是个傻子。
利用这个先机,用手中的银票趁机吃进了好几条船的货物。
扬州商人和福建等南方商人闻风而动,一日之间就存进大明皇家银号金银合计超过三百万两。
他们不但对这些海货要鲸吞海吸。甚至等着南京商人走投无路送上门去。
海蕃司岸上是拿着银票要购买海货的商人,而水上飘着南京商人的货物。
仿佛南京商人,已经是待宰的羔羊。
一艘大船上,所有开设榷场的商人聚集在此,全都是愁眉苦脸。
“徐钦太过分了,什么事情都可以商量,何以如此绝情?”绸缎商人愤怒地拍着桌子。
这话说得他自己都没底气,当初在南京,徐钦好说话的时候他可没想着商量。
“这人简直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他竟然真敢得罪满朝的大人,活成了独夫孤臣!早晚不得好死。”
香料商人咬牙切齿地说道。
那些他们用钱喂地朝中靠山,也不是没说话,可是陛下不松口,徐钦不搭理等于没用。
“没有他徐屠夫,我们还吃带毛猪不成,逼急了我把这些货运到南方……”
其中一个贩卖铁器的商人愤怒地说道。
他一句话,所有人都自动跟他拉开距离。好像他身上沾了狗屎。
铁器商人立即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让人怀疑自己跟走私商人有关联。南方那是走私商人的地盘。
“说错话了,说错话了,我这不是着急上火么?咱们正经生意家大业大,哪能做违法犯禁的事。”
铁器商人赶紧解释。
“说句心里话,徐钦对我们怎么样?”其中一个两撇鼠须的商人说道。
所有在场人全都沉默了。狼心狗肺的贪婪,不是心中没数。相反每个人心中都明镜一样。
只不过诛心的话,圣人也不愿意听。何况是这些逐利商人。
“你想说什么,让我们忏悔么?还是能解决眼前的问题?”绸缎商人冷着脸,语气不善。
两撇鼠须的商人,对他的不善视而不见。
“我仔细看过徐钦的设计图纸,这几天也在浏家港走过。其中一片区域现在也没卖出去,应该是故意留出来的。”
两撇鼠须的商人说道。
“你的意思是,他给我们留了位置,那为何他不见我们?”
铁器商人急切地问道,其他人也面面相觑,他们没注意到这个事情,不由得来了兴趣。
“贵人脾气大,没消气而已。徐钦做事很多时候凭借个人喜好,有时候根本不顾后果。
所以的可以是给我们留的,也可以不是。就看我们怎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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