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朱听着朱榛的报告,目光看了一眼陈江,然后又看向朱榛问道:“你说陈江贪污,冤杀大明子民,你可有证据?”
对于这些勋贵,老朱虽然不想动手,但他们若是贪污了的话,那老朱也只能狠心提起屠刀了。
“我敢说出此话,自然是有证据的。”
“麻烦蒋统领了。”
朱榛没有任何的犹豫,从怀中掏出不少文件,在上面翻找了一番后,这才将其中一份文件递给老朱,开口道:“这就是陈江的罪证。”
二虎接过陈江的罪证,然后递到老朱的面前,老朱接过文件看了几眼,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朝着陈江怒斥道:“大胆陈江,你可知罪。”
此时的陈江,依然装成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朝着老朱开口说道:“臣不知!”
“混账,死到临头了,还不肯认罪!”
“你好好看看!”
老朱狠狠的将文件递到陈江面前,让陈江自己好好看看他做过的那些事。
陈江捡起地上的罪证,只是扫了几眼后,陈江的脸上就露出了深深的不可置信,他转头看向朱榛,不敢相信道:“这……这不可能。”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的?”
陈江自始至终,都一直认为,朱榛就是在诈他而已,其实朱榛什么都不知道。
但现在看来,朱榛似乎什么都知道。
这一切他都做得很是绝密,朱榛是如何得知的。
“陈江,你还有话可说?”
老朱怒视着陈江,丝毫不掩饰眼中的杀意。
陈江所犯之事,已经必死无疑了。
所有的罪证都已经被老朱知晓,陈江也无力反驳了,只能连忙朝着老朱磕头道:“陛下恕罪,臣只是一时鬼迷心窍。”
“望陛下看在臣忠心耿耿的份上,饶朕一命。”
其他淮西贵族,看着求饶的陈江,心中思索着要不要帮陈江求情的。
但就在他们思索的时候,朱榛的一番话,直接打断了他们的想法,只见朱榛朝着老朱开口道:“陛下,正所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
“任何人都必须遵守大明律法,身为大明勋贵,代表着朝廷的一言一行,就应该遵守大明的律法,不然大明律法谈何公平?”
“勋贵带头违背大明律法,那如何让大明子民遵守法律?”
“若陛下不责罚,番邦外夷如何看待大明?”
朱榛一番话,直接将勋贵的道路全部堵死,让他们没有机会帮陈江求情。
陈江看向朱榛,脸为阴沉道:“朱榛,你为何要害我?”
朱榛用看傻子的眼神看向陈江道:“身为大明臣子,定当为大明百姓服务。”
“你身为朝廷重臣,不仅不造福百姓,反而搜刮民脂民膏,鱼肉百姓,导致百姓痛恨朝堂,你自己让自己罪孽深重,和我有什么关系?”
“是我让你强抢民女的?”
“是我让你欺压百姓的?”
“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和我有什么关系?”
朱榛望着陈江,毫不犹豫的怼了回去。
随后,当着老朱的面,朝着淮西勋贵道:“你们淮西勋贵若老实点,我也懒得搭理你们。”
“但你们若敢和我做对,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
“就算你们不犯事,也不代表着你们的亲朋好友不犯事。”
“我相信,他们很喜欢借着你们的名号搞点事情出来。”
朱榛一句话,让所有的勋贵脸色阴沉无比,他们的目光都深深的盯着朱榛,仿佛要将朱榛给生吞活剥了一般。
然而,面对着他们的眼神,朱榛却仿佛什么都没有看到一般。
眼神若能杀人的话,他都不知道被老朱用眼神杀死多少次了。
那还能轮得这些勋贵在这里仇恨他?
所有的淮西勋贵望着朱榛,他们想要开口说点什么,但话到嘴边却不知道要说什么。
因为他们所有人的屁.股,都多多少少有些不赶紧……
并且,就算他们本事清白,也不代表着他们的亲戚的清白的。
若是亲戚做了点什么事被朱榛抓住,那他们就算不死,也绝对要受到很大的影响。
风险太大了,没有人愿意去冒险。
所有的勋贵望着朱榛,脸色难看至极,却没有人在敢说话。
龙椅上的老朱,听着朱榛的话,都很想知道,这些勋贵都犯了什么事。
但看这情况,朱榛应该是将这些勋贵都给稳住了,让他们不敢在轻举妄动了。
国税改革的事,勋贵这关算是过了。
“来人,将陈江拉出去,剥皮宣草,灭三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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