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时辰,便拿下了为祸百姓多年的白莲教贼首,今夜还将把隐藏在太原府的一众白莲教首领一网打尽!”
“我们还制服了山西布政使关杰山,迫使其向皇上上疏自述这些年的罪状,揭发了与晋商、边将来往甚密的京城高官,明日一早自缚前来伏法!”
“这些事情算什么呀,高家的脸都被我丢尽了,我始终不如大哥懂事。”
“因此大哥可以领着皇上的俸禄,心安理得的尸位素餐。”
“可以对白莲教鱼肉百姓之事视而不见。”
“可以与山西官员、豪强和商贾和光同尘。”
“可以无端污蔑鄢部堂这样的忠君爱国之臣。”
“父亲,在这些事上,儿子的确不如大哥懂事,他的确应该跪在您坟前请罪。”
“光是请罪怕还远远不够,您应该给他托个梦,命他在你坟前自裁,去下面亲自向您请罪!”
话音未落。
高捷已经一把抓住了高拱的肩膀,眼珠子瞪得比刚才还大,眼中尽是惊疑之色:
“你刚才说什么,太原的白莲教首领今夜就将一网打尽,布政使关杰山还要向你们自缚伏法?!”
“呵呵,我不可像你,父亲还在天上听着呢,我岂会欺骗父亲?”
高拱挺起胸膛,冷冷笑道。
“!!!”
高捷眼中的惊疑瞬间又转化为震惊。
他质疑什么,也永远不会质疑高拱的孝心,甚至高拱这些年来不服他,都是因为父亲。
亦或者说是觉得自己辜负了父亲的期许,没能在父亲过世之前考中进士,因心中的这一丝遗憾始终无法与自己和解。
“你们怎么办到的?!”
高捷紧接着立刻又难以置信的追问。
无解的难题,铁板一块的山西,竟在短短两个时辰之内,就被解决和撬动了,甚至还直接翻了个面儿?
“大哥,现在我来问你,高家的脸被谁丢尽了?”
高拱又扬起了下巴,用俯视的姿态看向高捷。
“我我我,都是我,我只不过是虚长了几年,做你大哥是我不配。”
高捷当即表态,
“来来来,快与我说说,你们究竟做了什么?”
……
片刻之后。
“……”
高捷内心自惭形秽的站在鄢懋卿面前,竟感觉无法直视这个连胡子都没长齐的年轻部堂。
他是个聪明人,只需高拱简单提点一下其中的关节,便立刻想通晓了事情的始末。
现在他也只能感叹一句:
高!
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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