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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之相比,他还是觉得“是狼(侍郎)是狗”和“上竖(尚书)是狗,遇屎(御史)吃屎”这种谐音梗更高级一点。
只可惜现在面对的是司礼监太监,这绝妙的台词放在这些太监身上不适用。
看来今后还是得多去六部堂部和都察院走动走动,寻找机会把这两个谐音梗用出来,务必一吐为快。
心中如此想着,鄢懋卿也没有一丁点与张佐等人计较。
反正他本来也不是真正要与司礼监撕破脸。
无非只是稍微得罪他们一下,从他们这里借力助自己日后顺利致仕回乡的同时,如果还能将严嵩父子也牵扯进来,确保他们日后也休想再回到朝堂之上,那就再好不过了。
因此这得罪也要讲究力度。
轻了,人家可能压根不当回事。
重了,又容易搞到不死不休的地步,这就与他安全致仕回乡的目标相悖了。
现在到了这种司礼监的人心中不爽,忍不住想从言语上找回场子,就是刚刚好的状态
——完美!
于是鄢懋卿又虚伪的笑了起来:
“既然如此,冯金忠和曹贞,还有兵仗局和御马监的一众内官,便交给张公公与诸位公公处置了,请诸位移步随鄢某前往监牢提人。”
……
司礼监衙门。
“干爹,救儿子一回吧,儿子今后再也不敢了!”
五花大绑的跪在张佐面前,已经发须花白的冯金忠以头抢地,只“咚咚”几下脑门上便已肿起一个大包,鲜血很快渗了出来。
张佐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背过脸去声音沙哑的道:
“唉!不是干爹不近人情,这回事情闹得不小,皇上已经亲自下了旨意……”
“干爹……”
虽然早有预料,但听到这番话从张佐口中说出来,冯金忠依旧浑身瘫软,两只眼中尽是绝望之色。
“说说吧,你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
张佐抬起手来,用袖子在脸颊轻轻拭了拭,这才回过头来柔声说道,
“干爹没什么本事,只能尽力让你走的无牵无挂,也不枉你与干爹父子一场。”
冯金忠渐渐缓过神来,眼中虽泛起了泪光,但却表现出一丝骨气,直起身来用颤抖的声音哭道:
“儿子父母早亡,又无兄弟姊妹,此生有幸追随干爹,哪里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
“若说心中唯一放不下的,便是今后再也不能伺候干爹,再也不能为干爹尽孝了……”
“干爹,儿子不孝,只能先走一步了!”
说完,冯金忠又不顾脑门上的血迹,毫不惜力的“咚咚”磕起头来。
“好儿子!”
张佐也因此受到了触动,连忙走上前去扶住冯金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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