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可不是摆设!”
说到这里,他不禁长叹一声:
“如今之计,我们反而要更加小心,暂时绝不能直接对他们下手。”
“那怎么办?”茹瑺急了。
傅友文阴冷一笑:“明的不行,就来暗的。承天门外的事情,不就是现成的把柄吗?”
说完,他压低了声音,开始布置:“第一,立刻让我们的人,在朝堂上、在士林间散布消息!”
“就说沈浪、李墨等人,表面劝阻,实为煽动!”
“是他们暗中指使那些老兵冲击宫禁,事后又假意劝解,沽名钓誉,收买人心!其心可诛,比张飙更甚!”
“第二,重点弹劾沈浪!他一个区区御史,有何资格代朝廷‘发放’抵债物资?”
“纵然是欠饷,也应由户部、兵部核发,他此举乃是僭越!是私相授受!是收揽军心,图谋不轨!”
“还有李墨,一个翰林编修,插手兵事、民事,记录所谓‘分配账册’,他想干什么?立山头吗?”
“第三!”
傅友文看向翟善:“你是吏部侍郎,考核官员是你的职权。立刻给他们罗织罪名!”
“沈浪举止轻浮,不堪御史之职!”
“李墨越权行事,有违翰林本分!”
“孙贵、武乃大、赵丰满总之,找出他们所有的不合规之处,哪怕只是小小的迟到早退,都给我放大!”
“先停了他们的职!没了官身,看他们还如何蹦跶!”
“妙啊!”
茹瑺拍手叫好:“还是傅侍郎思虑周全!如此一套组合拳下来,看他们不死也要脱层皮!”
“还要让那些清流加大力度!”
郑赐补充道:“不仅要骂张飙,更要开始捎带上这五人,把他们打成张飙的同党,是隐藏更深的祸患!”
“更为重要的是,让张飙‘罢黜儒学’的话,传遍天下!让天下士林,人人得而诛之!”
“就该如此!”
傅友文满意地点点头:“要把水彻底搅浑,把他们的名声彻底搞臭,把他们的官职全部扒掉!到时候,没了庇护,成了白身,是圆是扁,还不是任我们拿捏?”
几人眼中都露出了狠厉之色,仿佛已经看到了沈浪五人身败名裂、任人鱼肉的惨状。
经此一事,傅友文集团彻底调整了目标。
张飙依然是必须除掉的目标,但沈浪、李墨这五个原本不被他们放在眼里的‘小角色’,此刻已然跃升为需要优先清除的、极具潜在威胁的敌人。
“不过.”
说完,傅友文又话锋一转,蹙眉道:“王爷和公爷那边,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莫非,他们想放弃我们?”
听到这里,茹瑺、翟善、郑赐三人,互相对视一眼,旋即皱起了眉头,皆沉默不语。
如果说,他们做的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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