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披三甲。
他们通常以战马机动,抵达阵前下马步战。
数百红、白巴牙喇鞑兵往往能打崩数千明军,简直像是人形高达。
如此完善的防护绝非寻常鸟铳可破,好在背嵬军带来的破甲斑鸠铳不少,线膛燧发枪的威力也强,足够鞑子们喝一壶。
不过这支千人骑队并未傻乎乎冲击壕沟,而是在壕沟之前勒马停下。
他们役使战马左右晃悠,一边用随身携带的长矛插刺地面,一边左顾右盼似乎要把背嵬军的防御体系彻底铭记。
“啊哈,鞑子是不是被人形地雷整怕了,所以专门派来扫雷队?”树下的『洪秀清』捂嘴大笑。
“几百年后才有的扫雷居然在今天就有了,哈哈哈哈——地上的雷能扫,那山中的雷扫的完么?”
“要不要给他们几枪吓一吓。”
“嗯,我觉得可以。”『何鲁司』激活语音,“山林的兄弟不动,正面的火枪手自由开火。”
此言一出,站在胸墙后的兄弟们发出一阵兴奋的嚎叫。
斑鸠铳架在胸墙糙面上,黄子龙熟练地扣动扳机,火绳引燃火药激得枪管向后一座,一颗铅弹裹挟着白烟向前喷发……
黄子龙也不知道打中没有,周身一排斑鸠铳、燧发枪开口,浓密的白烟瞬间笼罩鼻口。
只听见人马中弹的悲鸣透过硝烟传来,驾马撤退的急促喊声不绝于耳。
侦察骑队就这般退了。
“鞑子撤退了,噢噢噢噢……”
即使只是千余探马留下数十具尸体撤退,兄弟们也要振臂高呼。
黄子龙暗骂这群沙雕真是天生乐子人,就算是一场微乎其微的小胜也要小题大做。
有人开始结伴跳舞,一连串优雅、骚气、流氓的乐器也奏响起来。甚至有十余人满脸亢奋跨过胸墙,踩着自己带来的木板,轻手轻脚跨过一条条宽阔壕沟来到阵前。
他们熟练地杀死尚未气绝的鞑兵,砍下脑袋挂在矛头,一颗颗犹如烤串一般串起来。
他们将一根根“串烧”的长矛分别插在道路两旁,就像两条新店开业摆放的迎宾花篮。
他们掏出腰后的玻璃瓶,倾倒出一团泡在水中的粉末洒在脑袋上。
或许是担心温度不够,还有人特意用火折子挨个去熏这些特殊粉末。
做完这一切,他们一起解开裤腰带,齐刷刷转身露出白胖胖的光屁股,一边扭动着,一边扭头过去冲着鞑子勾勾手指——
“背嵬军烧烤店,欢迎贵客光临!”
不一会儿那些粉末自燃起来,两条纵列的“迎宾花篮”顿时变成烤猪头。燃成炭黑的矛杆噼啪一声上下断裂,仍在燃烧的脑袋四处掉落,恍若一盏盏灯笼落地燃烧。
透过手中的千里镜,诸位王爷、高官将这残暴的画面看得明明白白。
尽管这残暴血腥吓不到一众宿将,但这临阵羞辱的嘲讽意味却扎得众人心痒痒的。
该死的汉狗,竟然敢侮辱大清勇士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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