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变化。
第二日的大明日报,刊登了对税务司主管朱高煦的采访,以及变革商税之事的评论。
民间舆论开始迅速发酵。
“这些皇亲国戚,身受皇恩,竟然还敢公然对抗朝廷,拒不交商税,世间怎有如此卑鄙无耻之人?”
“是啊,那些人口口声声说我们是刁民,自夸自己道德高尚,可老子这么多年了,从来没有少交过朝廷的一分税,他们这算什么?一个个道貌岸然,私底下竟这般不要脸?”
“简直就是岂有此理,朝廷就该对这些人严惩不贷。”
“税务司做得好啊!将征税的权力收上去了,地方官吏无法包庇他们了,那些人的丑恶嘴脸就露出来了。”
“是啊,税务司征税的法子,多公平!”
“大明日报上的评论写得好啊!若皇亲国戚皆不为表率,反而肆意无视国法,百姓又为何要遵法交税纳粮?”
“报纸上还说了,若是那些人还不认错,就要向天下公开他们的姓名!”
“公开好啊!让咱们老百姓都看看,到底是哪些人那么不要脸面。”
“税务司将那些皇亲国戚,全部抓进了大狱,真是抓得好啊!大快人心!”
“是啊,听说税务司的主管,是燕王的儿子,不过十二三岁的年龄,却是年少有为,铁面无私,堪称我大明的包青天!”
……
金陵城大街小巷,议论纷纷。
与官员们的反应截然相反,百姓们对于皇亲国戚被抓,无一不是拍手称快。
对他们不交商税,偷逃商税的行为,则是痛骂不已。
城中的某幢宅邸内,一名官员回到家中。
他准备向朝中写奏章,反对税务司严征商税之事,请求朝廷无罪释放被抓入狱的皇亲国戚。
这是与几名同僚好友一起约好了的。
却见家中几人下人正围在一起悄声议论。
官员走过去问道:“都聚在这里干什么呢?可是有什么事发生?”
下人们连忙告罪,一人开口说道:“老爷,小的们听说税务司抓了不少偷逃商税,贿赂朝廷官员的皇亲国戚,眼下城中的百姓,都是议论此事呢。”
“大伙儿都骂那些人真是厚颜无耻,不要脸面。”
“身为皇亲国戚,怎么能逃朝廷的商税呢?”
“如此行为,岂不是连最低贱的商人都不如吗?”
“朝廷就该狠狠严惩。”
官员大吃了一惊,连忙道:“这些事,你们都是从哪里听来的?可不得乱传!”
下人们顿时都低下了头去,一人壮着胆子道:“老爷,此事《大明日报》都刊登了,现在恐怕整个金陵城,已经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听说,《大明日报》还可能会公布那些人的名字呢。大家伙都等着看热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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