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不同人的眼里,那由于所处位置、见识、身份等各种原因,那看待的结果自然也不一样。
李善长府上,此时的李善长,就是一脸的鄙夷。
陪着李善长的,还是那位心腹幕僚老郑。
此人默默无闻的陪在李善长身边已经足足二十年了,深得李善长的信任。
而李善长在此人面前,也是半点不曾隐瞒。
听到胡惟庸因为主持恩科一事,得到了老朱的赏赐,最终却自己把赏赐要成了美人儿。
李善长压根没藏半点对于胡惟庸的鄙夷。
“老郑,你瞧瞧,胡惟庸这厮果然就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蠢货。”
“好好的一个恩科主考的位子,你看他干了点什么?”
“出怪题,得罪天下士子!”
“嗤……”
李善长毫不留情的直接嗤笑了一声,不屑的摇了摇头道:
“这明摆着是陛下赐给他的收买人心的好机会,他居然这么干!”
“本来胡惟庸什么都不用做,只要四平八稳的坐在那儿,看着这恩科不出什么乱子,他在士林之中的名声就得蹭蹭的往上涨了。”
“甚至一场恩科下来,今年几百号新晋士子都得规规矩矩叫一声恩师。”
“结果呢,他倒好,也不知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居然去弄什么为国举才的破事儿。”
“这下好了,全天下的士子都得罪了!”
“前几天别说其他地方了,连应天府的学子都在骂他呢。”
“啧啧,最后呢,得到了什么,就特娘的得了几个小娘们?”
“你说他图啥?”
“一个没脑子的蠢货罢了!”
李善长这里可谓是恨铁不成钢。
究其原因,还是因为他酸啊。
本来这差事落在自己派系身上,郭明义若是出马的话,这得笼络多少士子,洒下一张多大的网啊。
结果机缘巧合落在胡惟庸身上也就算了,还偏生搞这么一出骚操作。
得罪了天下士子不说,就捞了几个小娘们回去?
这特娘的就是倾国之色,也不值得啊。
所以,李善长觉着自己简直酸得牙疼。
一旁的老郑,此时也是义愤填膺的跟着附和。
虽然,他其实隐隐约约觉着胡惟庸可能另有想法,但他始终把握不住。
因为胡惟庸别的不说,得罪天下士子这事儿乃是实打实的。
甭管什么理由、什么借口、什么想法,他这次一道怪题一出,可把一众考生坑惨了。
以后,他在士林当中的名声,绝对好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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