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声道:“给咱细细讲来!”
“是!”
毛骧应了一声后,不加思索、平铺直述的说起了事情的经过。
“此事,其实起源于陛下任命的本届恩科主考官,翰林学士胡惟庸。”
“胡学士上任以后,旁的事都不曾言语一切照旧,让礼部照旧例施行便是,唯独在出题的时候,在考卷的最后补了一道策论题。”
“而考试后,无数学子认为,此题太过晦涩压根不知道如何破题、答题,故此怨气滔天。”
“可终究胡学士此事并不是针对某人,故此抱怨一阵后,此事便也消停了。”
“因此事从始至终不曾闹出什么大的风浪,且起来得快平息得也快,锦衣卫因此未曾加急报送御前,还望陛下恕罪!”
毛骧的态度很老实,没多说什么也没少说什么,把事情直接汇报了个底掉不说,还替锦衣卫解释了一句。
对于锦衣卫而言,这种级别的监测简直不要太简单,整件事几乎就是在他眼皮子底下发生,所以毛骧才能汇报得如此详实。
朱元璋听到这儿,眉头皱得愈发深了,甚至不自觉的拿起了一旁摆着的一个玉如意把件在手上把玩着。
良久,他才幽幽地问道:“所有学子都在抱怨胡惟庸的题太难?”
“是的,陛下!”
“嘶……胡惟庸这是干啥?这才是县试,他出那么难的题干啥?而且,啥题能让咱大明所有学子都抱怨上了?”
似是提问,又好似自言自语的感叹了一番后,朱元璋忽然吩咐道:“宋利,去,弄一份县试的考题给咱瞧瞧!”
“是,皇爷!”
宋利但凡不吱声的时候,便永远都是朱元璋身旁一道不起眼的影子。
可只要朱元璋有任何吩咐,却总能第一时间得到回应。
宋利不带半点声音的垫着脚轻飘飘的出了宫殿,徒留下朱元璋在那儿沉思。
不多时,朱元璋拿起手里的玉如意在桌上轻轻一敲,看着毛骧问道:“毛骧,咱问你,这中间可有人出面压下学子的非议?”
毛骧这次倒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沉吟片刻后,才认真答道:“据臣所知,没有!”
“一则锦衣卫一应人等确实没发现此类踪迹。”
“二则,此事波及的乃是整个大明今年恩科所有参考学子,臣不认为谁有这个能力能让这么些人同时闭嘴。”
朱元璋听到这儿不置可否的微微点了点头。
而后,殿内再次陷入到了沉寂之中。
毛骧汗都出来了,总觉着自己今儿明明没犯错,却总是提心吊胆的。
好在这时候,救命恩人宋利捧着一张大大的试卷快步走了进来。
得救了!
毛骧倒是松了口气,可拿过试卷,直接把视线落在试卷最末的朱元璋傻眼了。
“这是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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