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翻个底朝天,也查不到任何与你我,以及与……上面有关的线索!”
他的话语如同冰冷的刀子,架在周文元的脖子上。
周文元浑身一颤,脸色白了白。
但眼中却迅速闪过一丝狠厉!
他猛地一拱手,语气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
“大人放心!小人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
“所有手尾,小人定会处理得干干净净,绝不留任何后患!”
他顿了顿,抬起头。
眼中闪烁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光芒。
压低了声音,几乎是咬着牙说道:“就算万一……”
“万一真有东窗事发,无可挽回的那一天。”
“小人知道该怎么做!”
“小人就是死,也绝不会牵连到大人分毫!请大人放心!”
这近乎是明示的效忠和自绝的承诺。
在昏黄的灯火下,显得格外阴森刺骨!
赵奎盯着周文元看了片刻,似乎是在判断他这番话的真伪和决心!
终于,他微微颔首,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淡淡道:“你知道轻重就好。”
“办好这件事,义父不会亏待你。”
“可若是办砸了……后果,你清楚。”
他没有再多言。
仿佛多待一刻都会沾染上这里的晦气。
转身,如同来时一样悄无声息,身影迅速融入屏风后的黑暗中,消失不见。
书房内,只剩下周文元一人。
他保持着拱手的姿势,直到确认赵奎彻底离开,才缓缓直起身。
额头上,不知何时已布满了细密的冷汗。
他抬手用袖子擦了擦。
眼神复杂地望向赵奎消失的方向。
那里面有恐惧,有狠绝……
更有一种被绑上战车后无法回头的绝望和疯狂!
他走到窗边,推开一条缝隙,望着外面沉沉的夜色,以及远处太子一行人下榻院落隐约的灯火。
拳头,不由自主地攥紧。
……
接下来的几日。
朱标与叶凡便以“协助剿匪防疫”的名义,在清河县驻扎了下来。
白日里。
叶凡带着太医们在临时设立的医棚救治天花病人,推广牛痘接种法。
朱标则时而亲自过问所谓的剿匪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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