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练”就变成了真打。
神一魁只能每天提心吊胆地备战,精神高度紧张。
眼看着神一魁的最后一根神经快要绷断了,洪承畴打出了他的第三张牌。
他秘密召见了参将吴弘器和中军官范礼。
他们本来就对神一魁恨之入骨,又因为之前侵吞军功、被茹成名殴打而丢了面子,正愁没机会报复。
洪承畴稍加提点,暗示他们可以依照军规,适当地给神一魁的人找点麻烦。
这两人立刻心领神会。
于是,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神一魁的手下们,日子就更难过了。
今天,吴弘器派人来,说是军需紧张,要神一魁部“支援”一批粮草。
粮草数量巨大,神一魁的人稍有迟疑,立刻就被呵斥为“抗命不遵”、“心怀叵测”。
明天,范礼又下令,让神一魁的人去修缮城墙,或者去清理城外淤塞的护城河。
尽是些又苦又累的体力活。
神一魁的人稍有怨言或者动作慢了点,立刻就会招来吴、范二人手下兵丁的呵斥、打骂。
甚至还会克扣他们的粮饷,故意不给他们饭吃。
散布谣言,兵威压境,再加上日复一日、变本加厉的刁难和羞辱.
这一套组合拳下来,可把神一魁和他手下的将士们折腾的够呛。
他们也明白了,什么叫寄人篱下,什么叫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在宁塞这个地方,降卒们感觉自己就像是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处处受排挤,时时受刁难,根本没有半点尊严和活路。
再结合之前茹成名的惨死和挥之不去的谣言,降卒们越来越相信:
这一切,就是朝廷要将他们彻底剿灭的前奏!
恐惧和绝望,如同瘟疫般在神一魁的营地里蔓延。
终于,有人忍不住了。
一天夜里,神一魁的中军大帐内,灯火摇曳。
神一魁的心腹部将张孟金、黄友才等人,面色凝重地聚集在一起。
“渠帅!反了吧!”
张孟金看着神一魁,无比激动,
“不能再忍了!再忍下去,咱们都得死!”
“那姓贺的、姓吴的、姓范的,还有杨鹤老儿,他们蛇鼠一窝,就没一个好东西!”
“他们根本就没想给咱们活路!”
“自从杀了茹大哥那天起,这帮狗官就在盘算着,怎么把咱们赶尽杀绝了!”
黄友才也跟着上前一步,附和道:
“是啊渠帅!外面谣言满天飞,城外官兵天天操练,吴弘器他们又天天找茬,克扣咱们的粮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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