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愿,图纸留着,银子也要留下。因为我依照您革新的弥足珍贵,这尺八做出来必定也价值连城,那么五千两就委屈昔日僚属我了。”
他就是要整治这老东西,反正他宁潜不缺银子,他也很会计较得失,那就让他心头气焰持续不顺下去。
顾颂转头没忍住笑了,宁月如进来之前也估计到必定是要帮爹付银子的。她给身旁的自个贴身宫娥使个眼色,那宫娥将一袋子五串通银搁到白泓的盘子里。
白泓把盘子交给他爹,看着他爹走出内室,他对宁潜说:“收你银子的是我,到时候该要成品你找我,别找我爹,也甭来这里,王子妃娘娘这般身份尊贵到了我们这小店太寒碜了。”
来到后院暖阁里,白泓得到他爹十两银子赏钱。二十岁的人,除去在乐署那些奉银能自个管,到了琴坊的银子就该交给爹。
白季旺依然心有忐忑对儿子说:“你既然这样接了人家的活,就记得把货交上。若你没把握,给爹做也成。”
“爹您别那么严肃,我身边这不是还有师弟吗,你说这宁潜这么自大就不怕招惹礼乐门的人挞伐?”
听儿子说到这里,白季旺嘴角微微一扬:“你爱去馔香阁吃好吃的,你就去,十两银子够你吃十回。”
于是,白泓顾颂驾着红鬃马套的车,路过馔香阁包了三份菜。在柜台边问伙计梅君姐怎么没有看见,那伙计猛烈摇头不多说,仅仅说已离开馔香阁。
酉时初,两人回到家里,才一踏进中庭大门就遇上二房的婢女鸳鸯。鸳鸯说:“公子,我们小姐务必让奴婢来请您和顾公子到朱桓台用晚膳,您二位可是记得,我们小姐很少这样请人的。”
奴婢性子都随了主子,白容什么脾性,她家奴婢就原样来。
“那我要是不去呢?”白泓故意为难鸳鸯,这鸳鸯在所有一等婢女中属于姿色拔尖的,侧颜酷似主子白容。
鸳鸯低着头立即不停地作揖,还趁着走廊里没有人,低声恳求他们:“奴婢鸳鸯求求二位公子了!”
“你不说为何事请我们去,我们是不敢轻易踏入朱桓台的。”
顾颂拽了拽白泓 “师兄,别忘了我们的对奏。”上午被嫣然的寡淡曲风干扰,现在预备好了膳食间也不去,就要静心持续对奏把那部《大渊之乐》奏出来。
白泓拐出门道朝左,不再看鸳鸯拉住顾颂:“对,师弟我们走。”
他们师兄弟看美丽女人,也就是欣赏海市蜃楼的感觉,看是会看,要是沉迷那绝对不会。
谁知这鸳鸯也是狠的,她快步奔到他们要登上的楼梯上,居高临下膝盖弯曲在那不到两尺宽的木阶上,俏脸完全不带一丝哀和怨的恳求:“公子,奴婢命贱,怕被打死,您就屈尊去一趟吧!老爷夫人让厨娘特地备下了蔬果,石爷和石公子也在的。”
她跪的这姿势稍微一不留神就会滚落下来,落下来脏腑都能迸裂,不知道她过去遭受了白容姐妹的何样对待?顾颂呼吸沉下去不敢多看,白泓皱眉对鸳鸯:“你快别跪了!”
“那么公子是答应奴婢要过去朱桓台了吗?”鸳鸯纵然是这般哀求,那脸上依然恬淡妩媚。
白泓衣襟一收大步就从鸳鸯身侧走上去,顾颂也跟上了。他们师兄弟又不是外面那些登徒子,何必带着娇媚来哀求。
白泓都走上楼梯尽头了,鸳鸯还一副纤细身板面朝下跪着。
“鸳鸯,我们手上可是带着食盒的,先带给三夫人。”白弘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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