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那位卑贱的女人。
乞伏伽罗眉头皱着终于无奈地这样骂了,她母亲是羌国公主,为羌王嫡出之女,而那乞伏陌的娘却是她外祖父为了攘外而继续嫁过来的庶出女,乞伏陌的娘暗中试图挤走她的公主嫡姐,使尽浑身解数获得大渊王宠爱,到最后还气得嫡姐大病而去。
“不成,就这样就送她到宫坊大牢还便宜她了,本宫要带回来亲自审问。”
白泓接住了话应声:“好的,白泓这就和我师弟前去拦住殿下的侍卫,把人给追回来。”看来,公主殿下对宁氏有仇恨,还要带回来审问。
白家这小子一走,这样正符合乞伏伽罗心意,她正好有话要对哥舒夜说,这两人有些碍眼,她一挥手:“去吧,给本宫追回来有赏!”
“喏!”他们师兄弟一个回身下楼出来阁楼。
白泓是真的想不到宁潜那鼠辈,他有那样一个女儿,看得出来是缺天良的女子,久旱不逢甘霖一枯就倒行逆施的心性。
出了内院,顾颂问白泓:“师兄,你说阿夜叔,他那里会不会就… …废了呀?看着怪害怕的。”
白泓有时候也不喜欢哥舒夜那性子,就两下里眼睛一扫,对顾颂说:“看他平日里那份妖媚,被男人当成美女远远地调转马头看前面,幸亏那宁氏谢氏都是嫩的年纪,否则遇上差劲的人让他前后都疼。”
损完了哥舒夜,他就横着抱了一下顾颂,被对方挣扎着跳脚:“什么时候了,还顽皮,赶快去追那两侍卫呀!”他可是很紧张,不敢怠慢了公主的差事。
“对吼!万一那宁氏在路上使些幺蛾子,那两侍卫上当就不妥了。”白泓想到这点加快了步伐,上了马车。
到了车里,顾颂又问他:“那么说来,男人要是太妖媚也不是好事情啊?”
“当然了,你看我们家白容连出门都很少,这世道不太平,一出去男女不忌讳就乱来的也不少。”
马车行驶到平路上,经过书院街的那一段溪水小桥,只见那宁氏把住栏杆就是不走,任凭侍卫怎么呵斥都无效。她羞耻心被践踏了,虽然也有韧性能抗住,但这是街道上,被往来的路人看着总是被杀了还难受。
远远地沿着溪水奔驰过来一车家眷,领头的是宁潜,他一下马车就围上来桥头。看着被木夹板套头的宁氏,他不哭也不闹,就给侍卫下跪。
“两位大人你们被骗了,这是诬赖,是做了邪术的诬赖。”他哪里知道,已经让女儿出面还能惹上这么大的麻烦。
公主府侍卫异常冷漠:“什么诬赖什么邪术?这是我们亲眼所见的还想狡辩!”他最痛恨就是三王子,平常一来公主府就打他们几个侍卫一顿,这正好打他的女人就是个偿还。
“两位大人,那就请放开小女,她是王子妃,她身娇肉贵,不能被这样对待呀!”宁潜有意让侍卫明白女儿身份不一样,该灵醒点脑子放开人。
“你何出此言?我们是夹板锁的她。”这夹板不会伤到肉,但行走是个麻烦。
宁潜在太乐署是一人在下,百人之上的。到了这里,距离汇雅书院就几丈的地方,他竟然就面对受惩罚的女儿,哀求人到这份儿上,真的和老鼠一样了。
这时候,一路马车赶过来桥头的白泓掀开帘子,把这一幕看得仔细。他让顾颂在车里等他,他要下马车走上桥。
来到桥上,他走近宁潜:“你女儿毁损你宁家声名,不知廉耻半路调戏良家美男。若要说我念及昔日共事太乐署的旧情,那我会恳求两位大人取了那枷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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