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泓很正经对顾颂说:“不想处置了,就等着三王子殿下如何惩罚他的女人了。”他们白家都得到头筹了,这报复哥舒夜的伤疼就到此为止吧。
此时,那少女宫娥走过来对他们说:“今日明日,三王子殿下都不会来我们的宫殿。”她大胆扫一眼顾颂扬,对白泓又说:“因为殿下这两日必定满载而归,所以,对两位王妃娘娘的惩罚是不会有的。”
顾颂不明白,白泓是知道的,他知道这三王子最受大渊王疼爱,即使是他终日流连女色不能自拔。
跨出这个拐角二楼的门槛,他们走出门道左拐向乞伏伽罗与冷月淑的地方。
就在一刻钟前,顾颂还把心一横,思忖着:白家对我有恩,就算这条路的尽头那里是地狱,那我也要为阿夜叔去走一趟。”
他这么想着,直到看见白泓左拥右抱,还冲着他说:“你先和那小丫头舞一会儿。”
不过说实在的,那少女宫娥让他此刻心里还是有些不忍。秀丽清纯的人儿就那样跟随她的主子凋零在深宫内院。
就快要到门口拐角,白泓笑问他:“你以为,师兄会让你遭受残酷的屈辱吗?”他们师兄弟,往后所有事儿都要共同进退。
顾颂不好意思地笑了,他的心思师兄一猜就透。
“我刚回家看见阿夜叔很不好,我这心里一急就过来寻你了。那你们怎么知道我会赶回来的?”顾颂想到石轨,那人有想法都是经过心里反复思忖过的。
石轨应该不至于让他一个人来这里应对。
“别想了,我们算是给阿夜叔出了气。”白泓听见里面的谈笑声,这时候带着不好的心绪走进去怕是不适宜。
顾颂就怕,刚才那楼台屋里面的两位王妃药性过了,人就灵醒了。他机警地看着里面对师兄说:“嗯,那我们回去就给他说说经过吧,或者不说。”
白泓牵住他手继续走,在这里暂时不便于说话。
眼前门帘被门内的宫娥挑起,二王子乞伏植居然就座在其中。在公主乞伏伽罗身后,站立的就是一脸谨慎的石轨。
即使这样,顾颂并没有畏惧。
白泓感觉这气氛有变化,他还是进来大方地带着顾颂对乞伏植行礼。
依照他看来,今日既然有乞伏伽罗介入这次的竞乐评鉴,那么他乞伏植也自然也不会袖手旁观。
乞伏植仅仔细看一眼,他就表示他有留意到他们这二位师兄弟。
他很不客气的说:“阿姐,你说就他们这些人,为了获得头筹此时此刻都没有离去,他们难道就没有脊梁骨吗?等着王廷内务坊的支银子也不用这么着急嘛。”
他微笑递给乞伏伽罗一张纸,那上面写了别的词曲,白泓看到词曲名(上邪)。
乞伏伽罗微微一转头,她身旁坐的是冷月淑。公主对她的二弟说:“评鉴名次虽然已经出来,但本宫不看这个,这词曲不符合今日节庆的情景。名次很重要,是关乎各乐班往后的生存,人家很多人是要养家糊口的呢,必定要等到父王过目才算是头筹。”
顾颂对公主这话感到错愕,白泓轻轻拽了他的手,示意他看情形继续下去。
乞伏植冷笑,一招手将他的侍卫唤过来。他的侍卫很快就带进来一对母女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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