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片烧饼。
“阿舅,我和颂师弟去找阿夜叔。”临走前他这样对石轨报备一声,得到他无奈一拂袖,他就带着颂师弟出来汇雅书院大门。
门口正好遇见铃儿跟随红光满面的燕儿,他们站着观赏学馆上空缤纷燃放的孔明灯,这景象一年见一次,看见他们主子出来,铃儿兴奋地喊着:“公子,我看见你了!”
顾颂表现的很平常:“铃儿,我也看见你了。”摸着她的头揉了几下。白泓对燕儿板着脸:“早点回去,别把铃儿带丢了。”
“喏。公子!”
燕儿这一日面容极有光泽,她应声时候,白泓无意识扫了一眼,他们白家这丫头们出门润肤仪式都赶上小姐了。
顾颂没有留意铃儿,铃儿怔怔地看着他家公子就这样从他面前走过去,自从来到大渊京城,公子就很少和她说话了。
白泓手里提着灯笼走的很快,仿佛是等颂师弟等了好一会儿了,他那灯笼是从二王子侍卫手里撬来的。
到了那日的车马店内院华丽布置处,哥舒夜双眸赤红,纤细优美手腕捧着个女人胸脯大的酒坛,一脚搁在矮塌上神情悲伤似笑非笑。他经历了什么他说不出来,面前这两位也看不出来。
白泓凑过去紧挨着他坐下:“舞跳乏了?学馆内憋了一整日不自在?”
顾颂也过来挨着白泓坐下,用手肘捅了师兄:“别这么问话!”
白泓觉得他师弟年幼不知道,他这“二姨子”表叔从来都玩世不恭,很多时候,世俗间的规矩在他这里就是场面陈设。
他夺过酒坛子捧上:“我喝他个一日一夜,完了我也谁都不认得。”说完这话的哥舒夜居然一声不吭。
顾颂觉得不对劲,他起来扶住哥舒夜,从店小二那里要了一壶水,亲手喂着哥舒夜饮水。
哥舒夜眼泪汪汪,顾颂用他的棉布手帕给他一直擦着。他安慰他:“这里就我和师兄把你找着了,叔你不要难过,也不要怕。”
哥舒夜眉头一拧:“颂儿,你说我这脊梁骨还在吗?你给我摸摸!”
顾颂的手只为一个人摸骨,那就是他师兄。可是哥舒夜,愣是将他的手放他脖子背后。
外面白泓是肚子饿了,出去喊那老板娘来二斤驴肉,端着盘子进来放到炕塌上:“叔,我给你摸骨,你说你脊梁骨可你是哥舒家的。”
他让顾颂到前院老板娘那里再要个菜,完了塞给他一些银子,顾颂去了。
白泓从小对他这表叔就没有好话,看着他依然迷茫的脸,他又觉得这不是平日里他那表叔。
他搂住他脖子,把手伸进去摸了一把这男人的脊梁骨,他是骨感美的男子,骨肉均匀的少一分嶙峋多一点浑圆。
“叔,你在演奏完出来时,你是被谁欺负了吗?”白泓眼前浮现乞伏伽罗那一身薄透的纱衣。
哥舒夜无声地哭起来,白泓急了:“你躲在这里喝酒很不好啊,我娘知道会很愧疚的,娘说她幼年困苦时候就是你爹娘抚养了她直到出嫁。”
哥舒夜不住地点头,眼泪滴个不停,他面庞美的惊人,哭起来梨花带雨还比女人更有那种独特韵味。
“叔,你快给我说啊,是谁欺负的你?”白泓扶住哥舒夜双肩摇着。
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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