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地竖立着半月画戟,威武凌厉逼问他们。
白泓现在是庶民打扮,腰上挂着能进入内城的“志”字牌,他便取了出来递给他们:“军爷,这是另类良民证!”他嗓音平和。
“那么这女的呢?她什么身份,在这里什么的讨生活!”他们以为赫连雪是暗娼兼职占卜的女人,京城这些年兴起占卜,因此涌进来不少女人以此为生。
赫连雪真想砍了这三人的头,她活到这么大,没有被人用这等目光看过,这些粗糙话小卒子们,她轻蔑目光一扫。
这些人专门在城里巡视可疑人物,对这女人的不屑目光很敏感,恶狠狠就盯回去,他们看来这女人欠收拾。
白泓一看他们眼神不对,立即将腰里银子硬是分成三份塞给他们,那些人看眼前平巾男子很识趣,也就愤愤然走下这高处的位子了。
“你对这些小卒子们倒是很友好啊!”赫连雪盛气凌人的姿态依然。
白泓慢慢地推开她的手,把她从他胸前分开去。他平淡踏实目光看她:“拿钱消灾。”
“说得好!我正好有些事儿要找你呢,坐下吧。”她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白泓就座,淡淡看着她,在这里她会不会再像上次在驼龙山仲尼苑的迎宾馆那样,她用计让人把他和师弟迷晕了装麻袋里,然后再丢到附近的土地庙。
赫连雪自己掏出来绣工精美的麂皮酒壶,那酒壶盖子一掰为二成了酒盏,她倒了些酒把一盏推到白泓面前。
她的酒,不是不敢喝,是他今日已经够倒霉了,午时在家被喊开正屋门送有蹊跷的点心,他幸亏没有真的落入肚腹。
回到乐署,他的奶茶壶被人投了东西,谢芷蕙喝了如今还在欣荣琴坊的伏室内恢复呢。
“白泓,你不喝我的酒?”女人身份尊贵说话也是傲气凌然,看在白泓还在犹豫,她干脆捏住那盏酒自己喝了。完了用布巾子抹干了唇边:“想问你呢,你可知道秦皇凤首?”
“不知道。”白泓仅仅这样回答,眼睛看着她。这会儿白二就该放好那消息离开了,他微笑:“你的人遍布京城呢,问我这事儿不是白问吗?”
“嗯。没错,但这类事儿问你比较准,你会知道的更详细。”赫连雪说话时没有一丝的怀疑,凤眸微挑气势顺间不一样:“你说那宁潜他能交货吗?秦皇凤首。”
白泓严厉地看她一眼,你们的人需要支撑你国的礼乐,非要高价买别人的器物,没有把握为何要买?
他想她看起来异常精明干练,怎么还这样买器物,这方式也不对呀,单凭着乞伏陌的担保。
乞伏陌能担保这琴就是真的秦皇凤首吗?乐器没有出来,仅凭一个名就要付出定金购买,白泓不觉得她的人做不对,可这样做很不懂行。
“殿下,那你的人究竟看见那古琴的样子没有啊?”白泓还是要朝着重点给她指引。
赫连雪眸光一怔,随即骄横地昂起下颌:“哼!那是本宫新举荐的我夏国的乐丞,据那乐丞说他走遍邻近四国,他寻访过,秦皇凤首就在大渊。”
夏国的乐丞比较大渊的宁潜,都是乐丞,难怪宁潜非要把这买卖做成了不可,宁潜大买卖中还有同行的较量。
“那你就那么信任宁潜?”白泓先不戳破琴的破绽,他凝住赫连雪:“别让你的人损失银两却拿不到真货,反而到时候连累的是我京城所有的礼乐行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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