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来了?”沈青河问。
阆九川道:“有点事想问,也到午时了,一起用斋饭吧。”
沈青河自然求之不得,只是还要带上宫七,就有些嫌弃。
他让长贵下去安排。
善恭几人并没有凑上来,是以一道用斋饭的只有宫七和沈青河阆九川罢了,本来她也只邀请这两人。
食不言寝不语。
护国寺的素斋做得不错,几人很快就吃了个饱,各自捧了一杯清茶在品。
“你去而复返,总不会是找我们用斋饭那么简单,是想到了什么?”宫七抿了一口茶,就懒洋洋地靠在小几上,没有个坐相。
沈青河没好气地移开视线,他要是嘴角还叼根牙签,就整一个泼皮无赖,还玄族出身,啧。
阆九川捧着茶杯,反问:“对这个凶案,你们如今是个什么章程?”
“凭着她脖子上的血洞,我们还是倾向于是尸殭或是妖兽所咬的,人为根本做不到。”宫七说道:“尸殭出了的话,必是从墓中而出,我们先查一下周边古墓可有破了,再顺着线查它在哪,妖兽亦要查。”
“哦,大海捞针之法。”
宫七睨着阆九川:“不然你有好办法?这事还得和官府合作,还要劳烦沈大人派人手一起去查。”
阆九川蹙眉,问:“那个叫卓逾的身上就没有查到半点有用的?他的嫡妻亦是在纯阴八字女失踪的名单中,而在昨日,我亦看到他和戚四眉来眼去的。”
沈青河便道:“已经查过,那卓逾昨日上过香后,便离寺回城了。不过他嫡妻的事只怕和他有关,我已让人暗中去查他,希望有线索。”
阆九川一愣,隐隐有些失望,她又猜错了?
“还有,戚四小姐不是从她院里被掳走的,而是和她的婢女夜半去了梨树林,她那个贴身婢女就死在梨树林。”
“怎么死的?”
“颈骨被扭断而死。”
阆九川眉梢一动:“那就是人为的了。”她看向宫七:“要是不清楚戚四他们离开的原因,这个婢女你们可以问一下,为什么就去了那里。”
“小道学艺未精,不及你会一点皮毛,不如你来?”宫七笑嘻嘻的。
沈青河看两人打哑谜,皱了皱眉,这人都死了,怎么问?
“那就算了。”阆九川转而对沈青河道:“她们会去梨树林,肯定不会无缘无故的,可以查一下。另外就算那卓逾离寺,也有可能是虚晃一枪呢,此人狡猾多诡。”
她还是不信那卓逾是无辜的。
“我正有此打算。”沈青河点点头。
阆九川又啜了一口茶,这才问自己的来意:“朝安公主的驸马,不知大……伯父可了解?”
宫七眸光一闪,来了,这才是她真正的来意,她肯定是发现了什么不对劲的。
沈青河也有些意外她这话锋转的,怎么忽然转到当朝驸马上去了,但他稍微想了下,道:“朝安公主的驸马,那就是当朝钦天监监正从颐和的二子从锦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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