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旁,还有一个脸庞高高肿起活似猪头的李家客卿。
“诸位且看,此乃那贼人画像,如此年轻之辈,岂能是他国来的武道高人?旁边这位,便是我那女婿的客卿,事发之时,他便在立诚身旁,亲眼目睹这一切!”
王鸿伯斩钉截铁的说道:“请诸位过目,不知可有人熟识?”
小吏举着画像在众人身前行过,每个人都认真的盯着。
哪怕无意帮县令出头,认识认识这号人也是好的,总好过不明不白的就将此等狂徒得罪不是?
季云也凑了过去,认真盯着画卷看了几眼。
当即差点没忍住笑出了声。
他能确定画上面画着的人,的确是许先生——但那是因为他从儿子口中听说了,且确实认得许先生。
真要说画像中的人与许先生的相似程度?
尽管画师已经尽可能的将画中人画的极为英俊,还有标志性的一袭白衣,但连许先生三成的英姿都难以媲美,更别说那非同一般的神韵了,根本不是一副画像能具备的。
凭着此画像找人?
总不能有人穿白衣,长得英俊就要抓吧?
再说,就凭许先生表现出来的武力,寻常人根本就没那个胆子。
等到画像在几人面前过了一遍之后,脸已肿胀的像是猪头的李家客卿也走上前来,用略显含糊不清的声音说道:“诸位,此人极其嚣张,当时来李府时我恰好在李公子身旁......”
当下,李家客卿将自己所见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只是自然也有一层包装。
比如李立诚表现的如何礼贤下士,比如这个狂徒何等丧尽天良......态度狂傲。
更是恨不得说自己就是个纯路人,完全是不小心碰到的。
可任由他如何包装,有两件事是完全没办法作假。
那就是一个闪身的功夫,李立诚横死当场。
还有就是家丁、护院们听到动静时赶来围杀,结果一触即溃。
待他说完,率先发话的还是郭馆主,目光诡异,“等等,你说那人极其年轻?”
“对。”
李家客卿肯定的点头,那般风姿伟岸之辈,只要见过一次就再难忘怀,“看上去至多二十岁出头。”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郭馆主连连摇头,声音竟比他所说的还要更加坚实笃定。
“如何不可能啊?”
王鸿伯连忙问道。
“如他所言,此狂徒表现出来的,乃至极其蛮横的外家功夫。仅是一掌便让贵公子毫无反抗的毙命,乃至瞬息间打断数根镶铁棍棒。
最重要的是,他杀两个护院时,仅用两根手指,就折断了百锻刀,再以刀锋杀人!
此等实力,已非常人可想,没有五六十年外门功夫的侵淫,谁能做到此等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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