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志已经预料到战场将有大变化,没想到云梯附近的邺城精兵没有守过半个时辰。
辰时初三刻,登上城头的贼兵显著多了起来,北门中郎军不得已亲自抵近到战场附近指挥调度后到兵卒加入厮杀,但贼兵节节推进,竟然生生将那段城墙连了起来。
“这这这,贼首李昊早有威名,如今得见,才知先前传颂贼将之人多半没有亲见此人作战,否则传言还能更恐怖。”
望着不断飞出的人尸、碎肉,也上了城头的杨邠啧啧称奇。
卢志有心斥责这番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荒缪言论,但奈何力不从心,他只期望程太妃能从贼兵手上逃走。
“再调三四校之兵上城,派到城外去的兵卒继续加多,力求两线逼退攻城贼兵。”
左长史再度下令,周围亲随都劝他退到安全之所,但卢志宁死也不退,于是杨邠带着一群不想死也不想投降贼兵的军吏转身下了城头。
邺城西侧驿道上,七八十骑骑兵围着一架马车一路狂奔,为首的将军牵秀甚至还有心在马车边上安慰车内的成都王之母程太妃。
“太妃毋忧,有秀在,哪个贼兵也不敢将太妃怎么样。”
这位将军是曹魏时期的雁门太守牵招之孙,之前在洛阳时任司空从事中郎,后来被人上奏弹劾免了官,之后牵秀便出奔到成都王府上。
车内的程太妃匆忙之间出逃,心下本就不情愿,又被马车颠的脸色煞白、犯呕不止,正欲生欲死之际。
她听到牵秀的安慰之语后,以为局势还在晋军掌控之中,于是掀开车窗之帘,柔柔弱弱地请求道:“将军,可否令人找个僻静之所,暂歇片刻,本宫实在撑不住了。”
司马颖乃司马炎儿子中最为俊美之人,其俊俏脸蛋便是传自程太妃。
牵秀眼睛顿时一亮,程太妃姿色犹存,就这一瞥,让这位将军心里骚痒起来。
他被上奏免官的理由正是载人妻夜行,于车上肆欢。
“太妃放心,前方一里处便有一片树林,可供太妃歇息。”
陡然遇变,牵秀也不知去向何方,被程太妃勾起骚痒后,便带人簇拥着马车进入树林里暂歇。
“太妃,秀略懂医术,不知太妃是否欲呕犯晕?”
护送太妃之人大多是牵秀亲信,少部分是王府侍卫,程太妃正难受地紧,听到护送自己的将军懂医术,便命他坐在车夫位置上给他把把脉。
牵秀又以需望闻问切之名,请求入车诊治,程太妃虽然碍于男女之隔,但自生下受宠的成都王后,还没有人敢冒犯她,于是勉强同意这位将军入车治病。
车内空间狭小逼仄,唯一贴身伺候程太妃的奴婢被赶下了车。
“将军怎可无礼……不可……嗬嗬……”
车内的程太妃发出一阵奇怪的声音,马车开始抖动起来,贴身奴婢和王府侍从想上车查看情况,却被面带坏笑的牵秀部曲团团围住。
牵秀年过四十,只折腾了不长时间,正准备穿上衣服收拾这残局时,却听到车外的部曲忽然大喝。
“将军不好啦,上百骑贼兵围过来了。”
事后牵秀顿感不妙,三下五除二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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