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来时有多热血沸腾,现在就被冻的有多懊恼。
此时,就连穆澔空肠子都悔青了。
从安置点到山脚下这条小路,走了不到一个时辰,背着徐景珏得走小半个时辰。
就背着徐景珏一个人赶路,他也就忍了。
可眼瞅着崔瑾熠一路上,欲哭不哭、摇摇欲坠,下一秒钟就不能活的样子,他大脑就有些迷糊。
然后就背着徐景珏一路狂奔,先跑出一段距离,拐回头再回来背崔瑾熠。
嗯,他是来给几个人当牛做马的。
最后一个不忍,还背着萧砚辞走了一小截路。
实锤了,他就是牛马!
还好,顾云洲知道要脸,知道自己是出身津海卫,没给他爹老子丢脸,没让他多背一个人。
风雪眯人眼!
嗯,还会迷惑人的脑子!
为什么头脑一热,撇开大部队,小厮护卫一个不带,要冒雪来见一伙难民?
五个人都在心底扪心自问无数次。
“清渊,咱们都已经走到山脚下了,到底还有多远才能到连海谷?”
徐景珏还是想趴在小表弟的背上,说话时目光,紧紧盯着穆澔空宽阔的后背。
“没多远了,再走一小截路,应该就是能看到进谷的山路了。”
此时,穆澔空不想给他们当坐骑了,挺直腰杆、一身正气、顶着风雪,拄着一根枯树枝,配合徐景珏几个人的速度龟速前行。
他也很累的好不好?!
累不累另说,就是不想再当牛马了!
穆澔空那点咬牙硬撑的决心,没撑过十分钟就彻底崩了。
刺骨的寒气裹着风雪往骨子里钻,鞋袜早就湿透了,寒气顺着脚底板在体内流窜。
他能抗造点,也是会冷的!
可一行人三步一停、五步一歇,慢得堪比龟爬,再瞅他们狼狈的模样,穆澔空长长叹了口气。
“行了,让车夫将马解下来吧,这里离山谷也不远了,车厢就先扔这吧!”
握靠!你咋不早说?
我们脚上有伤,人都冻迷糊了,你作为一个自封的主帅,为什么早没想到可以这样做!
还是你想背着我们,享受在风雪中狂奔的乐趣?
徐景珏、崔瑾熠和萧砚辞齐刷刷的看向穆澔空,三双眼睛里盛满了拷问。
穆澔空阴沉着脸,面对三双有些埋怨的眼睛,真被他们气笑了。
“你们都这么看着我干嘛?这边路面情况我事先哪儿能知道?
怎么可能走不过几里路,就把马车弃了?”
顾云洲深以为然,狠狠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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