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那小心翼翼的样子,背篓里大抵就是食盐了。”
徐景珏双眸亮了亮,扭头瞅了眼坐在对面的崔瑾熠。
崔瑾熠微微点了点头,放下了手中茶碗。
“都中午了,二表兄你昨儿都说过了,今儿你做东,请清渊他们去酒楼吃饭,这时辰也差不多了,咱们就去昨天那家酒楼吧。
阿福,昨天那酒楼你还记得吧?
让人给清渊他们三人报个信,我和二表兄就去那酒楼等着他们。”
王典仗悄悄别过头,擦了把额头上冒出的汗水。
这一个两个,这是要捅破天啊!
看样子王爷都不知道制盐的事儿,我这算是上了二公子贼船?
周三郎胆子可真不小,老子可真是被他坑死了!
阿福瞥了眼王典仗,伸手在他肩头拍了一巴掌。
“王典仗,走吧!来都来了,你不跟着去伺候二公子?”
王典仗抿了抿唇,拒绝的话哽在喉咙里,双腿比大脑识时务,大踏步走出了书房。
仅隔一天再来到津海府,周三郎觉得自己不一样了。
还是穿着狼皮袄外边套了件罩衣,仅是怀中的两颗百年人参,换成了一个竹篓,他就不用瞅着馄饨摊流口水了。
“大哥,冯宇,今儿我做东,咱们就在月仙酒楼吃顿好的。”
周三郎跳下驴背,冲月仙酒楼小二招了招手,“小二哥,你过来,赶紧滴,将我们的牲口找地方拴上。”
那小二还没反应过来,掌柜的听声就抬起了头,瞅见是周三郎,甭管心里看的起,还是看不起,一路小跑出了酒楼。
“哎呀,周三爷,您来啦,赶紧里面请。”
周三郎大手一挥,抱着竹篓,迈步就向酒楼走去。
“掌柜的,俺哥没在酒楼?嗯,没在你找人通知一下吧,一会你们酒楼会来贵客。
不过,你得先给俺们安排一个雅间,一人给俺们煮一碗面条,让俺们先喝口暖和的。”
掌柜的脸上堆着笑,嘴上答应的欢快,心里暗戳戳将周三郎臭骂个不停。
一身穷酸样,还要个雅间,可真是臭不要脸的!
谁是你老哥啊?叫的可真亲热!
前儿刚打了秋风,今儿又来了!
还喝口热乎的,眼瞎啊,俺在是就留又不是路边的面摊......
甭管装柜的心里咋想,表面上做的可不差,不仅将周三郎、冯宇和周大郎请进了三楼雅间,一人大海碗面条,外带还给上俩菜。
三人坐在雅间里,埋头胡啦啦啦扒着面条,头都不带抬的。
嗯,冬天骑马、骑驴确实冷了些,又是从南向北走,喝了一肚子冷风,喝碗面条不仅能填饱肚子,还能暖和些。
关键,三人确实饿啦,昨儿几乎没吃饭,又熬了一宿,这又赶了将近俩时辰的路,就说得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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