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他猛地一拍桌子,脸色霎时变白。
外面叽叽喳喳的鸟瞬间受到惊吓散开。
江严他还是缓刑犯,这五年一定不能行差踏错。
夜店这种地方,鱼龙混杂,万一被卷进喝酒闹事的人里面怎么办!?
郝教授急得匆忙带上眼镜,眼镜却又顺着出汗的鼻子往下滑落。
他叹了口气,后悔自己没早点提醒江严。
“慕容啊,我知道了。你稍等,我赶紧去处理。”
说着郝教授挂了电话,他的手一拨,给裴教授打了过去。
……
北城农科院倒是没有被高温天气影响到。
会议室里一片森冷,
窗外的暑气和倦意丝毫没有侵蚀到农科院的303房间。
此时,这间会议室里来自全国各地的农学教授们都围在长长的会议桌前,一丝不苟地讨论着。
白业坐在靠墙的旁听椅上,眼皮有些发涩。
他已经在这个板凳上坐了至少有四个小时了。
除了中午大家短暂而迅速地解决了各自的盒饭后,几乎没有人离开过位置。
就在昨天,倾注了所有农学人心血的“零度计划”险些宣布失败。而一夜之间,江严当众培育出的三种培育土就被证明可行,更别提他又为“零度计划”指明了新的理论方向。
白业清楚地知道,这对裴教授他们来说是怎样的一种振奋。
没有什么比绝境中的柳暗花明更令人激动的了。
所以现在与会的所有教授,都拿出了“老夫聊发少年狂”的气魄。
“我们中午聊了所有可能的方向,也产生了许多的分歧。”
裴教授曲起手指,轻轻地敲了敲桌子。
不少交头接耳的教授都停止了私下的探讨,注意力重新回到裴教授身上。
裴教授双手交叠,继续说道。
“现在让我们回归本源,正如江严最后所说的,我们必须重视概率学的实践运用。”
“寄希望于完全预测和控制基因突变的方向是徒劳的,但我们可以通过大量的实验和筛选,来提高得到理想结果的可能性。”
不少教授默默点头。
一直眼笑眉舒的周教授拿起笔,在已经密密麻麻记满了的笔记本上圈圈画画。
“老裴啊,你说的不是废话嘛!”林解放撇撇嘴,手中的钢笔很不羁地转了一圈,在桌面上发出叮的一道响声。
会议开到现在,裴教授一听到林解放说话额间的青筋就微微跳动着。
不仅如此,一直情绪稳定的周教授也一把捂住了脸。
周教授没有看到其他人此时或以目示意,或摇头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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