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说着,他朝着外面行去。
本想着赶走李漾,但看着他阵势不小,就只好回来禀报老爷上堂。
因为击鼓鸣冤许久没有发生了,这永城县的百姓聚集了不少人。
就凭着这个阵势,县令也得出来看看,更何况还是宥家。
“威武……”
县令拿起惊堂木朝着桌子拍了一下。
“大胆刁民,什么事情敢击鼓鸣冤,要不是什么大事情,我就押你入牢,严重的可是会掉脑袋的,你可要想清楚咯。”
此言一出,一众百姓吃惊起来。
“什么掉脑袋,这个县令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是啊,看来这个年轻人要不好受了。”
围观的群众更是为李漾捏了一把汗。
宥公子更是得意起来,他知道这里是自己的主场,就算他怎么告自己,到最后县令也会向着自己。
只见李漾临危不乱道:“作为永城县的县令,还没有等百姓说出苦衷,你到是恐吓起他人来,该当何罪。”
不说李漾是什么来头,光是听到这句话,县令就被他的气势给拿了一下。
如此敢跟县令叫嚣的人,整个永城县都找不出第二个来。
围观的百姓更是倒吸一口凉气,对李漾的勇气钦佩不已。
“大胆,敢对本县令如此无礼,可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岂容你在此撒野,这里可是公堂,你竟敢大无敬,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人把你给带下去尝尝苦头,你这也是罪可知道。”
县令还是要震一下场子的,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脸色立马铁青起来,拿出了自己的威力。
宥公子更是得意起来,到想要看看李漾能撑到什么时候,总之,县令一定会帮着他的。
“我在击鼓鸣冤,你作为一个县令半天才出来办案,可知道事件的严重性,难道这个击鼓鸣冤当真是个摆设。”
李漾一番言论,又让县令吃了一个瘪。
按着县令的办事效率,听着击鼓鸣冤是一定要尽快出来办案的。
他这才知道李漾不是一般的村民,看起来不太好糊弄,他只能用其他的办法了。
县令瞳孔微缩,目光盯着李漾看,“那你到要说说看,有何事情,来此击鼓鸣冤呢?”
李漾开口道:“按着当朝律法,欺负妇女,逼良做娼,可是大罪一条,你敢纵容此事?我在路上见了至少两起此事,你作为永城县的县令就是这么掌管此事的吗?”
“此乃大事也,你一个县令也敢说此事不大?”
听到这里,县令只是浅浅一笑,心里想着就这件事情,他还以为是什么事情呢,在他看来无所谓。
但听到李漾如此挑衅他,他又拿起惊堂木朝着桌子用力的一拍,“简直胡说八道,本县令何时纵容此事了,话不许乱说,这位公子从一开始来到这里,就是带着气来的,已经以下犯上,应当抓起来。”
就当他要下令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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