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非常罕见的。
要知道,
皇帝当初下令赐予某位善于耕种的刘氏长者鸠仗时,心里其实是经过了一番纠结挣扎的。
“可能是南越国的遗民,乘着船只渡海而来的吧。”丞相如此说道。
吕氏被流放岭南后,便在那里扎根下来,并于南越国中发展壮大,找回了往日的荣光。
只是,
当安国少季全力以赴,通过替南越太后努力疏通水道,实现了当年嫪毐都没能完成的伟业后,吕氏的荣光又消退了。
因为他们反对归附汉朝,被汉朝派来的将士进行了无情的镇压和清理。
为谋生路,参考前辈经历,渡海跑路到秦国,也是有可能的。
虽然海路遥远,但依靠水流推动,贴着海岸线行船,倒不至于遇见太大的波折。
“也许吧。”
皇帝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太久。
他只是听着场上四人的话语,对着丞相说,“这些都是杰出的人才。”
“想到他们的姓氏……让朕颇有商君孟子复生在眼前的恍惚之感。”
丞相笑笑,“先贤早已逝去,这不过是巧合罢了。”
“当务之急,还是听取他们的观点,做出适当的决策,好解决国内的忧患。”
“爱卿言之有理。”皇帝点了点头。
火光从明到暗,
直到夜半,
这场争论才逐渐平息下去。
但秦国的君臣还不能休息。
当参与集议的人群散去后,他们仍旧要聚集在宫中,针对日间那些抄录下的内容进行朝议。
行商的好与坏,
支持和反对的理由,
被皇帝下令,用两张巨大的白纸,一一书写出来,于群臣面前摊开。
当晨光熹微时,
紧闭的宫门重新打开,一夜未睡的皇帝带着臣子走了出来,向全国颁布了新的命令。
“朕听从诸夏先贤的教导,知道农业是国家的根本,不可以被疏忽轻视。”
“何况《管子》里说:‘仓禀足而知礼节’!嬴秦身在域外,负有教化万方的使命,朕不敢在这点上有所放纵。”
“但是治理国家,就像照顾禾苗一样,要顺应天时地利,这样才可以实现人和。”
“秦国如今的情况,若要阻止商业的兴盛,那就像在冬天种植麦苗,期待它能在春天收获一样,是很难做到的。”
“朕不敢违背这样的天理,所以对国政进行了一定的修改——”
首先,
效仿中原汉朝,进行盐铁官营,民间可以通过向边境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