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给了顾航‘资助人’身份，可以付钱，或者一些其他的代价，在不违反帝国法令的前提下，暗杀目标。

    合法的买凶杀人。

    当然，那要受限于刺杀目标的权限问题，刺客庭会去审核的。

    虽然顾航拿到资助人的身份之后，一次都没有使用过。

    他用不上。

    真要干脏活，联盟有自己的特务部门。

    但不用归不用，一直以来顾航还是有事没事，就让联盟驻神圣泰拉的外交人员，给刺客庭送点钱。不多，几万、几十万的样子，履行一下‘资助’的职责。

    不为让人干活，就是单纯的拉拉关系。

    甚至，顾航还偶尔跟克莱门特有私人通信，聊聊时局什么的。

    人家偶尔也会回信，表露了某种愿意亲近的态度。

    实际上，从加拉尔多传回来的一些消息看，在高领主议会内，克莱门特的存在感一直比较低，比较低调，不怎么说话，就默默投票。有些对于顾航、对于联盟、对于之前战争之中南线战场的事项时，克莱门特的态度基本是以中立且稍微亲近一点的态度的。

    这就挺好，让顾航觉得自己的钱，没有白花；当年被刺客庭刺杀，没有追究，也算得到了些许回报。

    那眼下，又算是什么情况呢？

    问好？

    他与克莱门特是有私人通讯渠道的，真要问好，为什么不正常的问呢？

    要以这种敏感的方式？

    这是警告吗？

    属于恶意的警告，还是善意的警告？

    顾航沉默着想了很久。

    大约有了一些思路。

    但是，他很快就决定不要自己瞎猜。

    去问问不就知道了吗？

    他也有两个很好的询问目标。

    其一，是加拉尔多。

    其二，就是克莱门特本人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