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罢,老者轻轻的呼出一口气。
“我知道了,还有其他事儿没?”
“没有了。首长,现在已经十点了,您该活动活动啦。”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
等秘书出去后,老者叹了口气后扶着座椅把手缓缓站了起来。
起身后,他看了眼放在烟灰缸上的多半支烟,犹豫了一下后,最终还是伸手拿起来,划着火柴点上,然后缓步走到窗前望向窗外。
事情千头万绪啊!
……
于此同时,远在建福省的那两个被抓的家伙的上线,此时也正在憧憬着他的两个下属能尽快给他反馈回来一些好消息。
“老肖,你说长卫和国邦能找到目标的具体地址吗?”
“找人是他们的长项,又有大概范围,我觉得应该没问题,阿正和阿飞已经安排北上了吗?”
“已经出发了。”
“好”被叫做老肖的中年男人点了点头。
“老肖,上边传来的信息有些语焉不详,只说目标人物擅长审讯,到底是怎么个擅长法,都使用什么样的手段统统没交代清楚,我也没其他意思,就是觉得他们是不是有些夸大其词了?”
“有没有夸大其词我也不是很清楚。”老肖摆了摆手:“我知道的是,这个人确实给组织带来了不小的损失。
今年六月,组织在蓉城那边损失了一个小组三个人,据和这个小组接头的人说,他亲眼所见,那三个人在抓捕现场两死一重伤,他借助工作便利还进医院看了,那个重伤的根本没可能醒来,死只是时间迟早的问题,这是他在事发后向上边汇报时讲的原话。
可就在他汇报完不到四十八小时,蓉城社会局就将咱们此次的目标人物从京市请了过去,这个信息是后来组织上的一个暗线说的。
他说此人到了蓉城后,就和蓉城社会局的局长一起去医院见了那个重伤的,时间不长,也就不到一个小时,等他们从病房出来后,那个重伤的就已经死了。
可也就是这时,在社会局局长的组织调度下,原本那个以为已经可以高枕无忧的接头人忽然被抓,也是同一时间,组织安排在山城的几个人也被山城社会局连根拔起,辛苦布置十几年的一个分部就这样灰飞烟灭。
如果不是那个暗线只和上边单线联系,他那次估计也跑不了,这个信息也就不可能传出来。
随后,上边便通过各种渠道调查了一下那个被蓉城社会局从京市请过来的人,也就是咱们这次行动的目标人物。
从其他渠道反馈回来的信息看,此人确定是个审讯高手无疑,这些年来栽在他手中的不知凡几。
但他究竟是通过什么手段审讯的,各个渠道反馈回来的信息都不太一样,其中有一个说法比较神奇。”
“什么说法?”见老肖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另一人追问道。
“有其他组织反应说,此人似乎能控制别人的思维。”
“什么?”坐在老肖对面的那人听到这里后直接惊叫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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