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允许办案人员动用一些手段,那么要是遇到这种证据缺失的案件,而案犯又拒不交代,难道我们就眼睁睁的看他逍遥法外吗?”
见李言诚想说什么,夏副主任摆了摆手接着说道:“我对你们公安查办刑事案件的流程不是特别了解,但对于断案需要的证据还是知道一些,就拿横跨十年的那个系列案件来说,据我所知,你们缺的可不仅仅是证据,似乎就连一点像样的线索都没有。
李局长,这种情况下,我想,恐怕就是那个案犯站在你们面前,如果他不主动交代的话,你们也拿他毫无办法吧?
您说,要是真的遇到这种情况,难道你们真的就那样看着吗?这种案犯,咱都不说法律法规了,就站在一个普通老百姓的角度,用最朴素的情感来说,这种败类都是人人得而诛之,难不成我们的法制建设到最后,反而成了这种败类的庇护伞吗?这个道理讲不通啊!”
闻言,李言诚苦笑着摇了摇头,这要是扯到人权上边去,这个话题一时半会儿的根本就讲不明白。
而且,在这个还有很多地方连肚子都填不饱的时代讲那玩意,确实有点超前了,人只有在饱暖的情况下,才会想点别的。
更何况对这个问题他自己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于是,他将话题又扯回到了老夏同志提到的那个系列案件身上。
“夏主任,您说到了系列案件,其实这个案子并不是没有证据,只是那个证据以我们目前的科技手段还拿不到而已。”
“有证据?拿不到?”老夏同志愣愣的问道:“李局长,您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有证据却又拿不到,怎么还和科技又扯上了?”
“国外有一种技术,这种技术,可以让我们通过在案发现场采集到的一些血液、毛发、唾液等等生物检材,经过这种技术手段的检验后,迅速锁定犯罪分子,准确率非常高,近乎百分之百。
可惜的是,我联系过咱们国内几家关于生物、医学、化学类的研究所,他们目前都还没有掌握这种技术,否则,也不至于让那个凶手逍遥法外这么长时间。”
“还有这种手段啊!啧啧,长见识了,以后要真的能有这种手段来帮助侦破案件,那不是几乎就不会存在破不了的案子了?”
“差不多吧!”
见老夏同志的注意力被吸引到这上边来了,李言诚在心底轻吁了一口气。
……
就在李言诚和市监委的夏副主任在讨论的时候,远在京市市区的刑侦总队和淀海分局的干警们,正在紧锣密鼓的寻找那个叫齐峰的人。
通过从劳改农场查到的资料来看,确实有这么个人,上次被劳改是因为打架斗殴,也是一个典型的几进宫重点人员。
按理来说,这种人应该是辖区派出所的重点监控对象,不过,淀海分局下属的这家派出所做的却并不好。
虽然所里设立有重点人员的台账,但明显就是个摆设,根据劳改农场提供的资料和派出所重点人员登记簿上记录的地址去寻找后才知道,房子虽然确实在这里,但这个叫齐峰的家伙几乎就不在这里住。
按照街坊邻居和居委会提供的信息来看,此人经常都不在家里住,平时来往的也都是些不三不四的社会闲散人员,偶尔回来住,还经常会带着一看就知道不是干正经营生的女人一起。
这种情况按照规定辖区派出所都是应该掌握的,可现在的问题是不管是片警还是所领导,对齐峰的状况都是一问三不知。
给淀海分局的领导气的直拍桌子,在总队的副总队长面前让他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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