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刑期再重的,很多则是被送到了位于东北乃至大西北的农场。
为了能尽管取得关键性的突破,尽管今天已经是大年初一了,苏孝同还是带着人来到农场,找去年三月后被判刑的那些潜伏者谈话。
直接提审,想从这些人嘴里问出来什么的可能性不是很大,如果愿意主动交代,早在去年被捕时就交代了。
能选择隐瞒下来,那就是自知罪孽深重,一旦被发现了可能就会被敲脑袋。
而且这些人因为长期从事潜伏工作,很多人在潜伏前都是接受过专业训练的,有自己的一套反审讯手段。
来硬的,效果肯定不会太好,而采取谈话的方式,说不定就能取得一些意想不到的效果来。
提审也好,谈话也罢,其实主要还是观察这些人的表情,通过他们面部表情的变化,大概确定这些人到底有没有说谎,或者说隐瞒什么。
年纪最大的六十多岁,最小的二十来岁,这些年岁小的一般都是被收买的。
谈话从中午一直持续到晚上,每个人都是半个小时左右,截止到目前还剩三人未谈话的情况下,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这没有出乎他们的意料。
“报告”
“进来”
很快,下一个人就被带进了会议室。
这次被带进来的是个女犯人,叫樊春妮,今年三十五岁,被捕前是文崇区某街道办事处工作人员,根据她所做的事情,带来的损失大小,被法院判刑七年。
她是被潜伏者勾引,盗拍她那个在某工程指挥部工作的丈夫手中的一些保密资料,当然啦,现在是她前夫。
惯例,进来后先是关心了一下她的生活以及思想状态,然后才切入正题。
随着时间一点一点的流失,这次的谈话依然无果。
苏孝同吐出吸进嘴里的烟,冲农场看守摆了下手,示意她们可以把人带下去了。
“苏处,这样的谈话我感觉根本就起不到什么效果,对侯家兄弟二人身后的上线,咱们是两眼一抹黑,高矮胖瘦,多大岁数,是男是女,这些统统都不了解。
就这样跟瞎猫等着碰死耗子似的,完全就是浪费时间嘛。”
“唉……”苏孝同叹了口气,他何尝不知道这样谈话大概率最终是白跑一趟,可不这样做又能怎么办呢。
“报告”
就在他刚想开口安抚一下被他大过年的还提溜来加班的下属时,会议室门口又传来报告声。
转头看去,门口喊报告的人是刚押着樊春妮出去的一名女干警。
“进来,有什么事儿吗?”
“苏处长,是樊春妮,我们刚带她出去,她忽然说想起来了一些事情要向你们反应。”
“你把她带进来吧。”
“是”
看着再度被带进来的樊春妮,苏孝同有些好奇的问道:“你想反应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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