袄,帽檐上还沾着几点新雪,正搓着手哈着白气。
“葛叔,快进屋暖和暖和!啥事儿这么急?”李平安侧身让开,笑着招呼,“是上回那熊皮大衣做好了?婶子这手艺可真够快的!”
“嗨!哪能这么快!”葛长林摆摆手,跟着进了堂屋,“那玩意儿少说也得耗上一两个月功夫,年前能给你整利索就不错了!我今儿来是有正事儿!”
他摘下帽子,掸了掸雪,神色郑重起来:“公社那边刚下的通知!柳树沟那边的老林子里,夜里蹿出来一大群野猪,寻找食物,还伤了人!
他们那地界猎户少,啃不动这块硬骨头,上报公社了。
公社紧急召集有猎人证的炮手进山清剿!打到的野猪,公社按市价现钱收!”
葛长林顿了顿,看着李平安:“咱们大队有证的,就你、我、铁柱,还有孙文斌那小子。
我都通知了,铁柱和文斌都应了。
这趟活儿,你去不去?
公社说了,工钱现结,按斤算,野猪肉紧俏,价钱比平时还高两分!”
“去!当然去!”他毫不犹豫,“闲着也是闲着,正好活动活动筋骨。葛叔,啥时候出发?”
“明早七点我们在村口集合,一起过去。”
简单寒暄几句后葛长林就离开了李平安家。
送走葛长林,李平安回到屋里,眉头微皱。
进山打野猪群,人多眼杂,自己虽有一身本事,却也不能太过惊世骇俗。
思来想去,还是得有把趁手的家伙事儿装点门面。
“枪,是得弄一把。”他低声自语。
“虽然自己弹指间就能解决那些野猪,但混在队伍里,总不能赤手空拳地冲上去肉搏,那也太扎眼了。”
念头一起,他立刻想起大队长赵大山之前给的那个地址,他那位在县城的老战友,据说家里藏着不少好东西。
“正好,走一趟!”李平安打定主意。
他快步走进里屋,从空间里取出一个干净的玻璃瓶。
心念一动,那坛刚用灵力催熟的虎骨酒便分出一股醇厚酒液,稳稳注入瓶中。
透过玻璃瓶还能看见酒液里沉浮着几片百年野山参和几味名贵药材。
将酒瓶小心收好,李平安不再耽搁,离开了家。
到达村外后,他身形一晃,便如一道轻烟般消失在原地,朝着县城方向疾驰而去。
抚松县城西,一条僻静的小巷深处。
李平安对照着赵大山给的地址,停在了一扇不起眼的木门前。
他抬手敲了敲,声音沉稳有力。
门“吱呀”一声开了条缝,露出一张眼神锐利如鹰的脸庞,约莫五十多岁。
正是赵大山的老战友,姓王,熟人都叫他老王头。
“找谁?”老王头声音低沉,带着审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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