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立刻!自己掏腰包,分文不少,连本带利结清你在‘老蔡家常菜’的全部欠账!一分都不能少!”
“然后,记住,从今往后,桥归桥,路归路!管住自己这张嘴,管住自己不该迈的腿!”
“再不准踏入那家小店去吃白食、签白条!”
“把你这张‘白条脸’,给我洗洗干净!”他的话语清晰锋利,如同快刀斩乱麻,“再不做这种丢人现眼、败坏党风警风的事!”
“做得到,这次算你悬崖勒马,给你一个戴罪立功,以观后效的机会!”
两个选项,如同地狱与炼狱的门槛,明明白白地横在刘洋意面前。
前者是政治生涯甚至后半生的彻底终结。
肯定不能走这条路!
刘洋意的心头如同被剜肉般剧痛!
那五千块钱,对他这个所长来说,绝不是小数目,人情往来、应酬、家里开销……桩桩件件都要用钱。
想想那一叠钞票,他感觉自己心尖都在滴血。
然而,那道年轻却极具威压的目光沉甸甸地压在他头顶,不容半分侥幸。
江书记那“说到做到”的作风,刚才罗大爷一家离开时那充满感激与敬畏的眼神,以及宗文明如丧家之犬的灰败……
张彪,还有蒋文光即将面临的结局。
所有画面都清晰地提醒着他:如果不选择第二条路,今天恐怕就是他穿上警服的终点站!前程尽毁,在这个小城他都将无地自容。
思想剧烈地撕扯权衡,只用了短短几秒。
金钱的损失巨大,但权力的失去是深渊!
刘洋意狠狠地咽了口唾沫,喉咙干涩发痛,仿佛吞下了玻璃碴子。
最终,他猛地一咬牙,腮帮子鼓起又落下,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带着血丝的决断:“江书记,我……我听您的!”
“我选第二个!就现在!我等一会儿马上去……就去结账!一分不少!”
他感到嘴里充满了苦涩的味道。
江昭宁似乎早有所料,冷冷地补上一刀,目光扫过他胀红的脸:“还有吗?”
“类似的情况,‘王家早餐铺’?‘李家面馆’?任何地方,只要是你们所里人签的、没还清的欠账,有——没——有?有,就一并——了——结!”
“今天天黑之前,我必须在‘清欠簿’上看到所有账单结清、老板签收的字据!”这是在彻底斩断这条利益链。
“……啊!”刘洋意一下子懵了,猝不及防,这是新账老账一起算啊?
刘洋意猛地倒抽一口冷气,身体剧烈地晃了一下,仿佛被无形的重锤狠狠击中!
一股彻骨的寒意瞬间席卷全身,让他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巨大的冷颤,牙齿格格作响。
他怕的就是这个,这损失不轻啊。
“全部加起来,还,还有二万左右!”他不敢撒谎,硬着头皮道。
“还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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