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恒话锋一转，问道：“你们的世界有星界商人进入过吗？”

    白光：“无可奉告。”

    所有涉及归零文明秘密的问题，白光都不会回答，这次也一样。

    陆恒笑了笑，转而问道：“你们的文明和星界商人相比，谁的文明等级更高？”

    这是一个很有趣的问题。

    归零文明一直传言是半神文明，但到目前为止，连归零文明的主体种族是什么都不知道，更不清楚他们的文明等级到底是不是半神级别。

    或者说，半神文明这个说法，本身并没有严格的划分标准，其实只是在表达这个文明等级很高。

    白光：“这不是你该问的。”

    陆恒：“如果我去问星界商人这个问题，你说他们会怎么回答？”

    白光陷入沉默。

    陆恒接着说道：“我大胆猜一下，星界商人拥有在星界缝隙里流浪的能力，文明等级肯定很高。

    “就算不如你们，应该也差距不大。

    “那么你们有没有想过，如果星界商人拥有进入归零世界的能力，有没有可能是他们拿走了轮回源质。”

    这个说法提出来，白光陷入了持续的沉默之中。

    这段漫长的沉默，看上去没有回答问题，但其实已经是一种回答。

    长时间的沉默，说明白光对这个问题没有答案，甚至是感到惊讶。

    如果白光不能否定这个猜测，那这个猜测就有存在的可能。

    陆恒并没有任何线索能证明这个猜测，只是随口说说，想要通过这种方式从归零文明手上获取更多信息。

    结果随便一猜，似乎真的得到了一些信息。

    陆恒提醒道：“这么说，星界商人确实有能力进入你们的文明，对吧？”

    白光：“这不是你需要考虑的问题。”

    陆恒没有继续追问这个话题，而是说道：“给我一份星界商人的详细资料，这个要求很合理吧？”

    这次白光没有拒绝：“可以。”

    沟通结束，白光消失。

    眼前的视界恢复正常。

    林泽宇重重呼出一口气，问道：“归零文明是不是又出现了？每次我朝他喊话，这货都不理我。”

    陆恒看看三人，说道：“刚才确实和归零文明进行沟通了，聊了一点关于轮回源质和星界商人的事情。”

    这时候。

    手机响了。

    陆恒接通电话，便听到了简晴的声音：“都安全吧？我算了你的回归时间打的电话，但有三分钟时间打不通，我还担心出了什么事。”

    刚才的三分钟，正是白光出现的那三分钟。

    每次白光出现，都会凝固周围空间，任何电磁信号都传不进来，自然打不通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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