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路边的小饭馆吃了午餐，然后在小旅店住下睡了一会儿午觉，直播间也在这时候关闭了。

    张俪微微叹了口气，这一上午的直播，最高七十多万人在线，光是人头费又是五百万左右。

    下午江辰再直播唱歌的话，估计还能又七十多万人在线，那又是五百万左右的人头费……

    一天一千万的人头费！

    而且，这几乎是每天都能稳定的人气数字，一千万的人头费支出也几乎是不能少的。

    时间长了，企鹅直播真的吃不消。

    张俪知道，公司内部已经有声音在质疑这庞大的开销了。

    杨总向集团要钱也被暂时打回来了，只给了一点钱，集团总部想要和江辰签年限合约，才会真正的砸钱支持企鹅直播发展。

    那……

    江辰的下一份合约怎么办？

    说服江辰签订年限合约？

    张俪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

    下午。

    江辰睡了午觉起来，就和蒲月溪几人再次一起出发。

    走到路上，江辰的电话响了起来。

    是郑泽浩打来的。

    “江辰，我来接你们了，路上我们就能遇到。”

    郑泽浩的声音有些压抑的激动。

    江辰笑道：“浩哥，我们都是第一次来东北，一路跟着导航走的，你别和我们错开了。”

    郑泽浩：“放心，我看了你的直播，知道你们的位置，就朝着你那边走了，不会错的。看你们一路上玩的这么开心，我一直没打扰你们。”

    江辰：“哈哈哈，还行，浩哥，打扰你了。”

    郑泽浩：“打扰什么，你能来看我，我高兴的两天都没怎么睡。现在还能把我当真朋友的，没有几个人了。”

    韩晴在旁边笑道：“浩哥，我也把你当朋友。”

    郑泽浩：“好，来的都是兄弟姐妹，家里吃的喝的，还有空房间，都给你们准备好了。”

    江辰：“哈哈哈，好，麻烦浩哥了。”

    郑泽浩：“兄弟，你再说一句客气话，我现在就掉头回家，不招待你们了。”

    江辰：“好，我的，我的，不客气。”

    寒暄客气了几句，江辰就挂了电话，目光看向外面黑龙江的景色，说道：“牡丹江被称作是东北的小江南，景色很不错。”

    开车的陈晓佳说道：“我爸和我妈去过，他们说很不错，我还没去过呢。”

    江辰点点头：“嗯，景色都是其次，主要是来玩的心态，开心，放松，最重要。要是光看景色的话，其实哪里都差不多……”

    韩晴笑道：“我坐好了，江教授开始讲课吧。”

    陈晓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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