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破的过程中身死道消。
“前辈,请用茶。”
不想与伏秧就体修之事多做讨论,沈文煋忙岔开了话题。
伏秧微笑颔首,端起面前的茶盏轻饮了一口便是看向沈文安道:“沈小友能否与老朽说说你与栖云谷的事情。”
沈文安思忖片刻开口道:“倒也没啥好说的。”
“晚辈于稚子之年,幸得栖云谷首席李合山师兄看中,被其带去儋州。”
“入了栖云谷之后,又被师尊看中,收入隐云院。”
“奈何晚辈年少轻狂,一心执着于剑道,且不懂人情世故……”
沈文安目露怀念之色,声音低缓的将当年所发生的事情娓娓说出。
其实按照他以往的性格,自是懒得去细说这些。
但如今沈家有求于伏秧,人家想听,他自是要说一说。
更何况,眼前的伏秧很有可能和师父裴肇认识,沈文安便也没有多少抵触。
伴随着沈文安的讲述,伏秧的脸色却是越来越难看。
“冥顽不灵,一群朽木!”
待得沈文安说到因为某些原因被掌门云中子亲自下令逐出师门时,伏秧已是脸色铁青,狠狠骂了一声。
但见如此,沈文煋有些好奇。
“伏前辈和栖云谷……”
伏秧重重叹了一口气,摩挲着手掌沉声道:“老朽……曾经也是栖云谷的弟子。”
他转头看向沈文安,神色有些复杂道:“你师父裴肇是老朽的小师弟。”
这!
沈文安有些惊讶的看向他!
“前辈曾经是栖云谷的弟子,那您……”
伏秧脸上露出一丝苦笑:“和你一样,老朽也是被逐出师门之人。”
“不过,老朽当年还遭到了栖云谷执法堂的追杀,被迫隐姓埋名四处躲藏。”
闻得此言,兄弟二人对视了一眼,全都没有说话。
“梁云那个小人,将你逐出师门肯定有其他的原因吧?”
伏秧思忖片刻悠悠开口。
沈文安略微犹豫后点了点头:“是有其他原因,但晚辈答应师父他老人家,不会将此事说出来,前辈……”
“哼哼……”伏秧冷哼一声,脸上浮现出一丝鄙夷:“当又是为了那可笑的脸面和师门尊严。”
“栖云谷之所以会没落至此,全都是因为那些固执的老东西!”
话说到这,伏秧又是深深叹了一口气无奈道:“倒是难为小裴了,那小子耿直倔强,这些年的日子怕是不会那么好过。”
见其神色有些哀伤,沈文煋沉吟片刻,微微拱手:“裴前辈已经被免去隐云院院主之位,独自在后山潜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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