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步。
许宣后知后觉地闭上嘴,冷汗“唰”地下来了。
完了!
他小心翼翼打量着师兄那副“当记忆的线缠绕过往支离破碎”的表情,心里直打鼓:以前不是挺开得起玩笑的吗?
怎么这两年……越来越不淡定了?
过了半晌,若虚终于开口:“走吧。”
声音依旧平静,表情依旧温和,气质依旧风光霁月,好像已经斩去了那些烦恼。
当真是高僧啊。
只是返程途中,许宣只觉得天旋地转,跨越虚空时竟晕得想吐。
以他如今的修为,本不该有这种凡人才会有的生理反应……
除非
抬头一看,师兄依旧那副样子,看上去很从容啊。
嗯,确定了,心还在门外。
回到钱塘后,若虚一把将许宣扔出山门,转身就走。
“闭关参禅,无事勿扰。”
茅草屋内,青灯古卷。
他盘坐蒲团,手持《无量寿经》,一字一句诵念:“设我得佛,十方众生,至心信乐……”
散乱的念头渐渐收束,可有一个疑问却如野草般疯长:
“真的……会有污染吗?”
许宣老老实实地回到书院上课,顺带调养身体。
不得不说,白素贞为了这次“斩情劫”准备的天材地宝确实效果非凡。
精满不思淫,气满不思食,神满不思睡。
此刻的他龙精虎猛,浑身是劲,连走路都带风。
既然状态这么好,也是时候把江南的摊子好好收拾干净了。
以前拖在手中的事情开始一件一件解决,年后北上的时候希望后方能够全无隐患,平平稳稳。
于是年前的暗流被推动起来。
先是去了苏州一趟,试验田转了一圈,稻穗沉甸甸地压弯了腰,长势喜人。
保安堂分部里七七八八的琐事也清理了一遍,还出手宰了几个有钱人。
‘神鬼莫测’的名号已经打响,越是金贵的人越是要多出一点俗物来证明身价。
又和贤兄喝了几杯酒水,拉拉关系。
顺便警告他不要和扬州太守走的太近,也不要乱吃东西,尤其是丹丸一类的东西。
不知道那个老东西是怎么解决金丹的问题,反正背后肯定有特别邪恶的利益交换。
许宣担心自己不在南方,好贤兄会被大蜈蚣给啃了。
“对了,北方你可有什么亲朋好友,需要我照顾一下的?”
许宣这话问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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