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
他本想去河南,恰好路过,对于他这种人来说,来金陵不去领略一下秦淮河的风流,那是白活了。
前世风雨不在,那也有几分余韵,奈何囊中羞涩,装不起大爷,只能成为遗憾。
现在的风逸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钱,成了最容易获取的东西。
是时,夕阳落山,秦淮河已经喧闹起来,姑娘们都梳洗打扮的枝招展,等着恩客的临幸。风逸雇了一艘小船,站在船头,游览风景。就听欢语嬉笑之声,不绝于耳,那水榭阁楼中的女子,都在向着自己挥手嬉笑。
风逸也向这些女子回之一笑,
风逸人又英俊,穿戴齐整,一看就是有钱人,女郎见他一笑,当真芳心大动,叫的愈加欢了,纷纷挥着红巾翠袖,娇声唤他上去。
风逸眼见她们笑容里无不透着虚伪。
却也心情大好。
因为他觉得这种虚伪,何尝不是一种单纯。
我只需要你付出银两,我就给你想要的服务,其他一概不用涉及。
风逸突然有些理解那些有学问有名气的大文人,也为何喜好此道了。
风逸审视着这些女子,思索今夜去勾栏听曲,顺道按摩放松一下,也是人生乐事,可惜实在难以选择,要是全部包下,未免浪费了。
风逸正在对女子品头论足,突然一阵咿咿呀呀,苍凉不胜的琴音从河畔悠悠飘来,风逸眉头微蹙。
这种琴音听过一次,便不会忘了。
风逸心中虽然气恼,被人打搅好事,也只好登岸,琴音也就消失了。
只走了百十步,风逸远远就听见有人说道:“这必然是风逸下的手!”
他循声看去,只见前面有很多人围在一起,登时来了兴趣。
对于诬陷自己杀人这事,风逸一点也不在乎,还很是期待。
毕竟能够让人以为是自己杀的人,下手之人绝对不简单哪!
风逸马上走了过去,挤进人群一看,见路旁倒着两人,他们身着青城派服饰,已经气绝身亡,却脸露诡异微笑。
围观者十多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风逸从死者身上看不出任何伤痕,于是说道:“为什么说是风逸所杀?”
一个老头瞥了他一眼,突然瞳孔一缩,明显吃了一惊。
他一惊之后,说道:“公子,看过余沧海杀人吗?”
风逸摇了摇头。
老头道:“这就难怪了。”
他当即挺起胸脯,望了望其他围观的人,说道:“大家应该都知道,余沧海乃是当今武林正道有数高手,他的摧心掌造诣炉火纯青,可以杀人于无形。
你们看,这人虽然已死,可面露诡异微笑。
其实这笑容并非真笑,乃是“摧心掌”一发之后,裂人心肺,中掌者剧痛之下,脸上肌肉痉孪,便会形成这等古古怪怪的笑容。”
有人惊诧道:“真是摧心掌?”
老头道:“你若不信可以刨开,看看他的心!”
铛的一声,一汉子拔出刀来,割开了一具尸体的胸膛。
霎时间,五脏六腑化成碎片,暴溢而出。
这鲜血淋漓的一幕,直让众人纷纷惊呼,受惊似的后退。
风逸也怕沾上鲜血,退后两步,却也暗暗纳闷,他虽然会摧心掌,但没以此杀过人,所以他还真的不知道,中了摧心掌而死的症状。
想到这里,不禁佩服江湖上果然卧虎藏龙。一个不知名老头,就比自己见多识广的多。
有人道:“可是余沧海已经死了!”
一个佩刀妇女道:“原来是青城派同门相残,他是死在自己人的手里。”
老头捋须笑道:“天下武林之中,只有“摧心掌”能令死者脸上现出这等容颜,可这摧心掌威力,青城派除了余沧海,再无第二人了!”
那妇女道:“那你为什么说风逸杀人?”
老者忽然正色道:“因为当日在群玉院,风逸曾经施展摧心掌与余沧海放对。
余沧海亲口道破此事,风逸却没有否认,足见此事不假!”
众人当即恍然。
“这是杀了余沧海不够,还要对他的弟子赶尽杀绝啊!”
“看来这风逸偷了辟邪剑谱是真的了。”
众人齐齐点头。
“是啊,他能偷摧心掌,就能偷辟邪剑谱啊。可惜此人武功太高。
听说他在江浙,一首夺命曲,就杀了不少人啊,无辜百姓就死了数百人之多!”
“什么数百人?整个城镇都成了鬼城!
全死了!”
“这人可真是个魔头!”
“不是魔头,能与那位任大小姐关系匪浅吗?”
风逸听的好生没趣,他与任盈盈那是正儿八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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