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薛驹注目向问天,上下打量。
向问天见他眼神异样,咳嗽一声,说道:“你这么看老子,干什么?”
“圣姑?”薛驹冷哼道:“东方教主当日没有立刻赐死任大小姐,还封她为圣姑。已是教主他老人家的仁慈。
可她倒好,不但不念教主恩德,还与你这反教罪人勾结,图谋篡位。
这也就罢了,可现在谁不知道。
那风逸是什么人!
他在衡山城大言不惭,竟然要与教主比高低,如此出言不逊的狂徒,身为神教中人,遇上就该如卢老大他们一般,将他千刀万剐。
可任大小姐身为本教圣姑,竟然传令不许江湖左道之人找他麻烦。
风逸用教主威风以扬名,圣姑拿着教主隆恩厚赐,讨好小白脸。
他们两个各取所需,江湖上耀武扬威,可教主老人家却是大丢威风。
哼,教主宽厚待人,不跟晚辈一般见识,杨总管必然会跟她新账老账一起算,你还等她救你,做梦去吧!”
风逸不由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我曾经对东方不败出言不逊,任盈盈向江湖传话不许找我麻烦,落在旁人眼里,我自然就成了一个软饭男,骂我鼠辈还是说的客气了!”
他这么一想,立刻不生气了。
他觉得骂的对。
风逸就是这么认知清晰。
出来混,做了就要认,挨打要立正的觉悟他一向都有。
向问天冷笑道:“圣姑为何如此行事,我不知道,可我却知道,你活不长了。”
薛驹一捻短须,笑道:“怎么?”
向问天道:“你觉得今日这话,会先传到江湖上,还是我会先上黑木崖?
本教中人,谁人不晓,任何男人圣姑都不放在眼里,你竟然说她是为了小白脸,呵呵。纵然圣姑被东方不败处置了,受她恩惠之人,哪怕只有一成感念她恩德。
你薛香主恐怕也难逃一死,而且圣姑手下都是什么人,你想必清楚,你说你得死的有多惨?”
他说得阴阳怪气,薛驹愤怒之极,一攥剑柄,腾地向前一步,瞪了向问天片刻,忽又慢慢松开剑柄,说道:“向兄,你我相交多年,人在江湖,不为求名,便为求利。你我能熬到这个份上,全是浴血奋战换回来的,圣姑她算什么?
只不过有个好爹,好叔叔而已。只要你说一句,以后衷心效忠教主,小弟自当为你求情,我们还是好兄弟!”
向问天瞧他一眼,冷冷道:“我看就不必了吧!”
薛驹摇头道:“向兄何必如此决绝!”
向问天抬头说道:“你我相交多年,你也曾是任教主的心腹,说什么只为名利。
可人在江湖,多少总得讲个义字吧?
想当年任教主对待东方不败犹如手足一般,提拔他为光明左使,教中一应大权都交了给他。
可他是怎么回报的?
你身为任教主的护卫首领,这一切恐怕只有你最清楚。
这也罢了。
那杨莲亭又算个什么东西?
东方不败不知犯了什么浑,让他来执掌神教,教中老人死的死、关的关,好好一个日月神教,乌烟瘴气,成了什么样子?”
薛驹叹一口气,脸色甚是阴沉:“兄弟说起来曾是那人心腹,实际上不过犬马之辈,唯命是从是我的本职。
那人掌权,我听他的,东方教主登位,我也听他的,这是我的存身之道,没什么可说的。
杨总管行事利弊,小弟见识浅陋,不敢多言,但胜者王侯败者寇!
你也不要在这里说什么义气,
你向右使扪心自问,倘若你的武功才略胜过那人与教主,亦或者教主将他曾经担任过的光明左使之位封给你,让你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也给你一个登上教主之位的机会,试问,你还会不会如此行事,非要找到那个人呢?”
众人听得莫名其妙,风逸却是心头一震:“嗯,他的意思是向问天自知不是东方不败敌手,这才要找任我行,好能拿回自己的一切!”可转念又想:“会不会是我与这薛驹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呢?”
忽听向问天打个哈哈,说道:“薛兄言重了。有道是‘人无志不立’。
我向问天加入本教,是想在江湖上做一番大事业的。
我等都是习武之人,杀人放火乃是家常便饭,可总该言必行,行必果。
可就是有了你们这些行事不轨,但凡有利可图,就背誓弃约,趁人之危有违道义的败类,才让世人说起本教,均以魔教相称,为武林正道所不齿!”
他一口气说完,魔教弟子无不面面相对,莽撞愚蠢一点的,居然连连点头,露出憨憨笑意。
薛驹闷声闷气地道:“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还不是一样?
福威镖局每年都给青城派送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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