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不是说好了趁机——”
征服王做出熟悉的弹额头的动作,令韦伯立刻下意识地收声。
紧接着,在战场一片沉默之中。
他就对天灾过境般的环境,熟视无睹,转头看向面前的Saber。
而看着面前抱着敌视态度的Saber,伊斯坎达尔心里就暗道一声麻烦。
现在的局势,可不像原本的【历史惯性】一样和和气气了。
Saber的御主躺在身后生死不明。
而Lancer的气息,却正在远处变得平稳起来,甚至有重新恢复的趋势。
也就是说,在Saber眼里,不论征服王到底是抱着怎样的想法出现,此刻他都已经在一定程度上,帮助了Lancer那一边了。
不过好在Rider显然是一个不拘小节的人。
他就厚着脸皮,继续开口:
“虽然吾等是为了追求圣杯而在此竞争,但在真正动手之前,有一件事要问。”
“Rider,如果你在不让开,我就要对你挥剑了。”
Saber打断了Rider话语,她的声音里带着怒意,内心便为爱丽丝菲尔的安危而感到焦灼。
阿尔托莉雅心里很明白,以Lancer御主卑鄙的策略来看。
一旦Lancer恢复过来,那个卑鄙小人,一定会命令他带着自己撤退。
那样一来,没有得到救治方法的爱丽丝菲尔,可以说死定了。
而对于肯尼斯来说,此刻他同样感到一种复杂的情绪。
站在集装箱上的他看得清清楚楚,那个和Rider站在一起的家伙,就是偷走了自己花费大价钱买来的亚历山大大帝披风的学生——
韦伯·维尔维特。
但此刻,这个家伙的行为,完全可以是误打误撞地救了自己一命。
甚至,看到此刻Rider和韦伯的“不和”,肯尼斯也完全可以想到。
如果自己召唤出的从者是那个壮汉,显然情况似乎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但无论如何,如果不是这个小偷,自己根本就不会落到被“诅咒”的下场。
于是,这样别扭的情绪,就化作一种难以言喻的语气,打破对峙的局面。
“我还在想你究竟是哪来的勇气,胆敢偷走一位【君主】的圣遗物,没想到你竟然是用来参加圣杯战争。”
他就念出韦伯的全名。
“——韦伯·维尔维特先生,我‘亲密’的学生。”
在“盒武器”的打击下,韦伯竟然一时说不出话来。
恍惚间,他仿佛又看到那张熟悉的冷峻面孔,带着对于自己的轻视和怜悯,站在讲台的上方俯视着自己。
肯尼斯如同诅咒般的话语,再次清晰地在韦伯脑中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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