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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温柔,和当初父亲和母亲抛弃自己时几乎完全一致。
间桐樱的语气里带上了一丝恐惧和不安:
“……是连爷爷也不要我了吗?是樱……做得不够好吗?”
话语如利刃般刺入雁夜的心脏。
而间桐脏砚的脸上,则浮现出一种无法掩饰的嘲弄。
将希望和救赎视作笑话,已经是这个老鬼现在不能改变的本色了。
他便讥讽这个一点也不魔术师的儿子。
“呵……你也看到了吧,雁夜,这个孩子,似乎不是很想离开我呢……”
但间桐脏砚的笑容只维持了不到半秒。
“咔——”
那股熟悉的不详魔力,带着可怕的狂气在雁夜的手臂上汇聚。
右臂之上,黑色铠甲的一角,带着血色的狰狞臂甲从扭曲的时间光影中成型。
这来自地狱和噩梦的兵装,就带着来自每一段历史的怒意挥击。
这个被间桐脏砚特地选好的交易地点,他精心准备的魔术工坊——布置在每一处墙壁上的术式,就随着它们的根基本身化作齑粉。
雁夜仅仅只是握住大气舞动。
但那来自每一个自己的庞大魔力,却仿佛是在将整个世界上下挥舞。
只是简单的魔力放出,如火山喷涌般席卷而出的可怕冲击就带着空气的哀鸣扫向四周。
间桐脏砚的瞳孔骤然一缩。
他尚未来得及起身,便被一记重击如炮弹般掼飞,然后便是三四声撞破墙壁的沉闷声响。
现在,聒噪的虫子暂时消失了。
如果不是按照福尔摩斯的说法,因为他的力量现在很“微弱”的原因,杀死【间桐脏砚】有可能会导致不必要的危险。
哪怕【自我制约证文】里,规定了自己不能杀死脏砚,雁夜也早就行动了。
虽然这种以【魔术刻印】为媒介,诅咒性质的束缚甚至能继承到魔术师的下一代,甚至是他的灵魂。
但对于间桐雁夜来说,只要自己戴上面具,挑一个没签【证文】的自己就好了。
不过,间桐雁夜绝非恩将仇报之人。
他想,就让这只虫子苟活一段时间吧。
而在那空中弥漫的灰尘中,雁夜就栽倒在地,他吃力地伸手向自己的手腕。
记忆模糊术式已启动。
肉体和精神上的痛苦被隔绝开来,灵魂上的痛苦也随着“自己”的重新完整而逐渐消退。
“嘶……以后每次使用都要这样疼啊……”
雁夜的肢体在地板上蜷缩着抽动,但他就命令自己的左手不放开抓住樱的衣角。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腕上的那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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