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以贯之,今天咱们不聊奥斯卡的事,只谈戛纳。
干脆就不往那个记者那边扭脸了,给了另外一个人。
“先生,你是不是觉得你的母国阶级矛盾已经大到这种程度了,需要你先拍《小偷家族》,再拍一部《寄生虫》来表示对这方面的担忧。”
“恰恰相反,她正在一步步变好。”
“我之所以拍摄这样的影片,更多的是对全世界的担忧,你难道没发现吗?即使是在欧美,富人越来越富,穷人越来越穷。”
“我是出于对底层人士的一些关怀而拍摄的这部影片,下一个。”顾铭把机会让给一个看起来就是国内的记者。
整整一个白天,顾铭都留在了影厅里。
待到最后一场放完,和来到了戛纳的剧组人员一起吃了一顿。
“顾导,离颁奖礼越来越近了,您紧张吗?”景恬仗着和顾铭是老乡,两人之间话还是比较多的。
“为什么要紧张?”顾铭笑笑,“回这里就跟回家似的,有什么好紧张的。”
顾铭没说谎,这次是真不紧张。
此时此刻,一个戛纳金棕榈对他来说,已不再是必需品。
有了固然好,没有,那也没什么,影响不了自己的地位,能给自己带来地位不小变动的是奥斯卡最佳导演。
是影史上第一个大满贯导演。
“说起来是你紧张吧?”顾铭调笑了一句,“准备好走颁奖礼那天的红毯穿什么礼服了吗?”
“啊?”
“准备是准备好了,可是顾导,你就这么自信啊,万一用不上怎么办?”
“肯定能用的上的。”
要是影片质量很差还则罢了,关键是质量明显不错啊!
自己又是在戛纳拿的第一座三大,说句戛纳嫡系都不为过。
这点面子想来评审团还是会给的。
拿大奖不敢保证,小奖万无一失。
“对了,你可别出岔子,还有你,宋铁,大家以后机会多的是,意外就不说了,但千万不要故意弄什么幺蛾子。”
知道两人不是那种人,可想到那些模特动不动摔倒,还有同处法兰西的老演员苏菲·玛索动不动就肩带掉了,让人大饱眼福,顾铭还是忍不住地吩咐了一句。
“知道了呀,顾导。”
……
顾铭的面子果实在戛纳确实是管用的。
前一天就接到了电话,让《寄生虫》剧组参加颁奖礼。
“哦哦哦,我们的礼服终于能派上用场了。”景恬和宋铁抱了一下。
等到了第二天。
顾铭才看到了两人的新一套礼服。
景恬一身白色,宋铁一身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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