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崖子,丁春秋一直以为那是因为贪念作祟,他只是贪图三大镇派神功而已。
但是,其实他内心清楚地知道,那“七虫七死药”一下,以无崖子的性情,就算当场身死,也不会将三大镇派神功交给自己。
可丁春秋还是这么做了,做得那么破釜沉舟,最本质的原因只有一个:
他只是想要知道让无崖子知道,自己精心研制出来的“七虫七死药”,究竟有什么功效、毒性究竟猛烈到什么程度。
他也只是想要看无崖子那被毒药折磨,痛不欲生的表情,哪怕没有任何实质性的收获,只是看到无崖子这般模样,丁春秋也会觉得无比满足。
所以他便做了,做得如此决绝且不留退路。
自从明白自己的本性后,丁春秋研究“化功大法”的进度可谓是一日千里,就连温家老字号的四脉首脑都称他为“一个隐藏在逍遥派的最纯粹的温家人”。
不过此功练成之后,丁春秋每次消耗内力出手,都会破坏这本就脆弱的平衡。
所以他才会随身携带这些毒物,就是方便随时调整内力中的毒力配比,不至于有损自身。
可在徐行带来的恐怖压力下,他已无余力去思考如何保持平衡。
丁春秋唯一能做的,便是将这些毒物的毒力都释放出来,不计后果、不论代价。
因为丁春秋知道,他只有先撑过这一招,才有未来可言,才可以去思考“后果”与“代价”!
两人的肢体还未接触,徐行手掌前那面幽蓝色的气流铁壁,竟是迅速染上一片墨绿,散发出腐烂气息。
丁春秋的“化功大法”连铁石也可以轻易腐蚀,区区气流自然无法阻挡。
气墙崩解后,毒水、毒气、以及携带毒性的内力,就如潮水一般,涌向徐行全身上下的各个角落。
离得最近的鸠摩智、燕赵,亦被这股剧毒狂潮所覆盖,甚至是彻底淹没。
哪怕两人亦是当世顶尖的高手,有资格独霸一方,做个一派尊主也是绰绰有余,可面对丁春秋的毒水以及化功大法,仍是深感忌惮。
毕竟,刚刚那一战中,纵使内力深厚如铁手,亦被这功法的毒力所侵蚀,可见丁春秋这老毒物的毒功,究竟已到了如何地步。
是以,燕赵和鸠摩智没有丝毫停留的打算,当即便跃起跳开,准备等徐行跟丁春秋分出胜负后,再做打算。
同时,一旦进入这种生死厮杀的战场后,他们两人的思绪也得以从刚刚初见徐行的震惊中挣脱出来,变得理智而客观。
以两人身经百战的经验来看,就算徐行在山洞里得了极大机缘,想要应付丁春秋的毒药,也一定要费上一番手脚。
这段时间,正好让自己来看清楚此人脱胎换骨之后,一身实力究竟是去到了什么地步。
燕赵和鸠摩智避开,可徐行却丝毫不避。
他眉毛一竖,眼神中流露出发自心底的奇怪色彩,好似在说一句话:
“你还敢主动出手?”
徐行的胸腹、头脸,乃至全身筋骨中,迸发出宛如天鼓擂动般,密集而宏大的声响。
他整个人的形体也模糊起来,周身溢散的幽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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