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网,所以他应该还藏在镇海卫,或者正在想办法从别的路子离开。”
“陈老板放心!”齐世豪当即拍着胸脯保证,“我马上把话放下去,哪怕把整个镇海卫翻个底朝天,也一定把这孙子给您揪出来!”
齐世豪何等样人,那是如今整个镇海湾六扇门的二把手,乃是真正的实权人物。
多少帮派要仰仗他的鼻息而活,因此他一发话,整个镇海卫的地下江湖都动了起来。
无数双眼睛在城市的各个角落里搜寻着那个名叫燕洵的男人,火车站和码头处的眼线更是密布。
可一天过去了,燕洵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杳无音信。
陈野对此倒是不急,他坐在院子里,悠闲地喂着池中的锦鲤。
这件事本就是锦上添花,找得到,便顺手除了这个后患;找不到,也无伤大雅。
反正此时的陈野有的是耐心。
可他有耐心,燕洵却已成惊弓之鸟。
他出去了一趟,结果还没走到火车站就回来了,因为他能感受到外面的气氛很紧张。
很明显,这是有人正在找自己。
而动手之人毫无疑问,应该便是那陈野了。
这让他又惊又怒。
被吴轩那样的名角儿威胁也就罢了,他认栽。
可现在连陈野这么一个镇海卫的戏子也敢对自己下手,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陈野……你给我等着!”燕洵咬牙切齿,眼中满是愤恨,“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庶子穷,今日之辱,来日我必百倍奉还!”
虽然放了狠话,可眼下形势比人强,因此他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他知道火车站和官道定然是去不了了,唯一的生路便是出海。
于是他将身上所有的金银细软都缝进了衣服内衬,又弄来一套破旧衣裳,伪装成一个落魄商人的模样,来到码头买了一张前往南方港口的二等船票。
整个过程他自认为天衣无缝。
可他忘了,有些东西是刻在骨子里的。
虽然他穿着粗布麻衣,但那嫌恶地避开地上污水的动作,那下意识挺直的腰杆,还有那不经意间流露出的颐指气使,都与他这身打扮格格不入。
而在码头那些靠眼力吃饭的老江湖眼里,他这点伪装简直破绽百出,想不被注意都难。
但并没有人动手,而是先盯住了燕洵,然后迅速将这个消息呈报给了齐世豪。
齐世豪也不敢耽搁,立即来陈野家里将得到的信息和盘托出。
陈野听完之后点了点头,随即掏出一沓银票放在了桌上。
“这是两千大洋的本丰银行银票,齐老板你拿着给下面的弟兄们分一分。”
“这……”齐世豪一愣,连忙推辞,“陈老板,这可使不得,为您办事是应该的。”
陈野一笑,“兄弟们为了我这点事满城奔波,很是不容易,这点钱就当我请大家喝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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