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我只能来佛罗伦萨跳芭蕾才能遇见学画画的你了。”
刑怀栩气得翻白眼。
路边有大学生在教小朋友画画,康誓庭怂恿她画一幅画,向来自信张狂的刑怀栩头一回摆手退怯,偷偷躲到康誓庭身后,微微红了脸不好意思。
她小声嘀咕艺术是神圣的,不可亵渎。
康誓庭哈哈大笑,把她抱进怀里吻她可爱的额头。
走累了,两个人坐在市政广场看鸽子,刑怀栩说她喜欢佛罗伦萨,因为这儿全是画,天空是彩色的,大地是立体的。
“老了以后倒是可以搬过来住。”康誓庭说:“然后在家里挂满你的画。”
刑怀栩拍了他一下,认真摇头,“放在心里喜欢比占有后真实地接触更美,白月光嘛,永远是最好的。”
他们去了躺米兰,刑怀栩对时尚和潮流毫无兴趣,最后几天藄=\"contads l\">[明]狭路相逢。
“这就是旅行吗?”刑怀栩问:“陌生的人,陌生的景。”
“和唯一熟悉的人。”康誓庭说:“果身边即世界,旅行便给了人们无数次从新再来的错觉。”
等到有一天,刑怀栩不想再看风景了,她说,我们回家吧。
游手好闲的尤弼然兴高采烈跑去机场接机,见面就问:“蜜月旅行开心吗?”
“开心。”刑怀栩说:“但这不是我们的蜜月,这只是一场旅行。”
“咦?”尤弼然眨眼,询问康誓庭,“不是蜜月吗?”
康誓庭搂着刑怀栩笑,“我们的蜜月,永远在下一场旅途,没有终点。”
尤弼然无所谓地点头,“好吧,蜜月没有终点,年龄却有终点,栩栩,今年生日你想要什么生日礼物?”
刑怀栩从出生起锦衣玉食,物质上从不缺乏,别人问她要什么,她当真答不出个所以然。
她想要的别人给不起,别人给的起的,她也不缺。
她认真思考良久,最后给出最真诚的答复,“我想要个小孩。”
这话一出口,不仅尤弼然,连康誓庭都怔住脚步。
刑怀栩走出两步,见他们没有跟上来,回头问道:“怎么了?”
尤弼然忍着笑,戳戳康誓庭胳膊,挤眉弄眼故作委屈道:“除非我变成送子观音,否则这礼物,我当真给不起。”
康誓庭上前一步,握住刑怀栩双肩,直直看进她眼底,“你说真的吗?”
刑怀栩看着他,平静从容,却也笃定明确,“真的。”
康誓庭一把抱起刑怀栩,在机场空旷的大厅里,雀跃地转了个圈。
他在外内敛惯了,骨子里还有点老式家庭的自我束缚,和刑怀栩虽然亲昵但从不逾矩,大庭广众下这样肆意妄为还是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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