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原本就是听说她非要来永瑞寺住,担心她一时想不开出家,才赶紧过来看看安抚安抚,看她情绪平静还以为是伤心过度了,但听她有心离开此地,她倒是放心了。更何况进了城,离得近了,有什么事情府上和宫里也能及时照应。
见她算是同意了,云知笑着欠身行礼,“那就多谢长姐慷慨解囊了!”
其实在来之前,墨芷给她包里塞了不少银子,但往后要用银子的地方还很多,能省则省。
聊了这几句,也差不多到了午时,永瑞寺的主持听闻太子妃亲临,忙着招呼了一顿丰盛的素斋,吃过饭后,陆云笙本来还想留下多待一会儿,宫里却来了人请她赶快回宫,说是太子殿下不知怎么突然晕倒了。
于是,陆云笙匆匆离去。
她才刚走,金戈就回来了,他站在门口,低声向云知回报着昨日她曾请求过的事情。
“云知姑娘,我去洛州城问过了,整个洛州稍有点名望的,只有一个萧家,是大渊前年的新科状元,住在城西,尚未娶妻,家里就他一个,没有什么四公子。”
“……”云知有些无语,同时又有些惊讶,“你一夜没睡又一大早跑出去,就是为了去查这个?”
这些分明前天夜里他们就已经知道了的事情。
金戈十分认真:“我是凤鸣卫,我既奉命保护姑娘,那么姑娘要我做任何事情都是我的本分。”
云知沉默了一会儿,“好吧,那我现在要求你马上去睡觉。”
就算他是铁打的身体,三天不睡觉,她也怕他猝死。
她不愿意再看到身边任何一个人死掉,无论是什么原因。
金戈愣了一下,略一犹豫,拱手离去。
云知坐在桌前发了一会儿呆,手指下意识抚上胸前挂着的那枚玉牌,她轻轻摩挲着那个弯弯曲曲的字,目光闪动了几下,然后她仔细地玉牌塞回衣领内,起身,将云破月喊了进来。
“云将军,我有一事想请你帮忙。”她神情似乎更冷静了一些,“只要做完这件事,你就可以回去了。”
渊国民风与她大兖完全不同,男的都趾高气昂的,云破月这两天待得十分难受,正巴不得回去呢,连忙就问:“什么事?”
“帮我送封信去胥州城。”
“胥州?大凌的胥州?”云破月既惊讶又为难,不过她在心中飞速衡量了一番,还是应下了,“可以。”
云知点点头,拱手朝她行礼,“多谢。”
而后便走到书桌前去写信。
云破月站在原地,心里觉得有些怪异,但她又说不上具体哪里奇怪,只是感觉云知姑娘好像和前两天又不一样了。
信很快就写好了,云破月临走前还有些歉疚,她毕竟是奉命来护送她的,虽说人已送到,但见她如今孤零零一个人还是有些不放心,便特意叮嘱道:“无论如何,一定要让金戈留在你身边!”
云知应了声,云破月才不太放心地离开了。
又在永瑞寺住了两天,陆云笙那边派人过来送了一箱银子,还给了她一份房契,说是已经安排了在洛州城的住处,请宁王妃择日回城。
择日不如撞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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