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涌进来围着他要择日看事什么的。
这两年跟着张陵川走南闯北,我也能一眼瞧出这些人心中所求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垂暮的夫妻走进店里,基本是为了儿女的事情操心。
要么是婚姻,要么是事业。
而年轻力壮的男人进店,多半是关心家里老父亲何时归西,祖上遗产的去留问题。
至于面容哀怨的女人,无非是来求个好法子能挽留住丈夫的心。
郑渊对此毫无兴趣,一早就上小阁楼藏了起来。
而我则一手胡乱擦拭柜台,另一只手撑着下巴看着张陵川对着众人侃侃而谈。
这时,有脚步声音走上前来。
我身子都没转过来,当即随口一问:“请问是买香还是看事?”
“买香的话,这边有价格表,看事的话,那边排队。”
说完,我伸手朝着张陵川的方向指了指。
谁知那人既不看事,也不买香。
她噗呲一声笑了起来。
嗯?我神色一动,只觉得这个声音有些眼熟。
于是急忙扭头一看,对上了一张不施粉黛,却清新秀丽的脸。
我也咧开嘴巴一笑:“沈秋,怎么是你?”
沈秋低头一笑,随后伸出手将脸颊的头发往耳朵后面一别。
“天一哥,你如今的服务态度可比当初差远了。”
被她这么一调侃,我也不好意思地伸手挠了挠头。
“你今天过来是有什么事情要办吗?”
我想起之前张陵川把沈秋塞到殡仪馆去了,也连忙问她:“对了,之前张陵川介绍给你的那份工作,你做得还习惯吗?”
“你要是做得不习惯,我再想办法给你换个别的。”
毕竟叫一个女孩子家家去殡仪馆上班,多少还是不太合适。
可沈秋却抢着说:“不要换的,我很喜欢现在这份工作。”
见我不信,她还特意强调了一句:“真的,没有骗你。”
“从前做那行本就不是我情愿的,大家都是为了生活,也没得办法。可是现在就不同了,我可以通过自己的努力去赚钱,我如今赚的每一分每一毫都是干净的。”
这话我很不高兴。
“沈秋,我一直都觉得你人品好,为人又善良。实在不必妄自菲薄。”
“再说了,借用现在网络上很火的一句话来说,女子的贞洁从来都不在罗裙之下!在我心里,你就是个漂亮的女孩子,仅此而已。”
说完我还挠头嘿嘿一笑。
谁知沈秋却因为这番话红了眼睛。
这可把我吓得够呛,一时之间手足无措,连忙上前安慰:“那个,我不太会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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