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竟然在花船的船顶上。”
小覃子轻功不错,得到这个定论之后,他立刻飞身跃于花船的船顶之上。花船的船顶上,在小洞位置的上方,果然还有其他大小相似的小洞支撑整个花船的房梁上。
小覃子弯下腰,捻住某个小洞上随风而摆的红色丝状带子。
小覃子将手中的红色丝状带子带给薛煌看,“大人,这应该就是当日在勒死梁大人的红绫上面被刮蹭掉的残丝。”
薛煌眸子微眯,盯着小覃子手中的那缕残丝,残丝在小洞打下来的那束日光下泛出隐隐的光泽,看来这裹住梁大人的红绫造价不低。
“先去查一查这红绫是从扬州城内的哪家织造坊制作的?”
“这房梁上被精心打出来的洞看来并不是一日之功。要想在花船的房梁上打洞,白日里运河旁人来人往,想来太过张扬,这方法凶手定是不能取的。而到了晚上正是这花船最热闹之际,觥筹交错,想来凶手也没办法花船上面打洞,这洞应该是在修造这艘船时就已经被打好的。小覃子,顺便找船里的妈妈调查一下这艘花船是谁打造的?或者中途可否找人重新修缮过?”
小覃子双手抱拳点头,“属下领命,属下这就去办。”
薛煌脸上已然没有了刚刚的餍足神情,很快整理好自己的心绪,在他所观察到的事件线索中抽丝剥茧,一心扑在案子上。
薛煌本就是个冷心冷情的人。
陆棉棉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但绝对不会是他的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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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棉棉推开陆家已经有些松动的木质大门,门环摇晃,摇摇欲坠。
陆丰在门口的马厩前喂着陆家唯一的一头值钱牲畜,一头已经上了年纪的大黑驴。陆丰看见陆棉棉一身狼狈的赶回家中,也并没有过多的责备。
“大丫回来啦。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陆丰的嘴唇嗫嚅着,他本想张口问些什么,可是想着问了又能怎么样。都怪他这个当爹的没有本事,那些官儿大大小小都是他不能得罪的。他倒不如不问,省得再添几分心烦。
陆丰跟在陆棉棉的身后,拿沾了水的柚子叶拍打着他的后背。
柚子叶上面的水溅到陆棉棉肩膀的伤口上,带来几分刺痛。陆棉棉也仅仅是轻微皱眉,并未声张。反正她在这个家里面就如同一个边缘人一样,自从亲娘去世后,这个家里很少有人发自内心的关心她。
陆丰为亲爹也只是在乎她的死活,生活上的细节一概不问。
“大丫回来啦,在县衙肯定吃了不少苦吧。快过来!姨娘特意给你做了接风洗尘的饭菜,快过来和你弟弟一起吃。”
陆丰并没有向他讨来的第二个老婆陶氏解释太多,陶氏也只以为陆棉棉是被县衙的人带去协同办案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
陆棉棉陶氏也相处多年,她还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个小肚鸡肠的继母对她有如此热络的时候。
陆棉棉走到饭桌前,拿起一块玉米饼就往嘴里塞。陆怀恩一早便坐在了饭桌上,他并没有吃盘子里面的玉米饼,而是端着一碗粟米饭。其实那粟米也只有薄薄的一层,下面全部都是精米。
陶氏向来是疼爱她这个难产大出血,十月怀胎生下的哑巴儿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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